这事儿闹得,好像鲍魁是他们家下人一样。
李蔚珏看不过眼,插嘴:“爷爷,没看店里铺天盖地的神佛嘛,他们肯定不吃肉,你别犯了人家忌讳!”
老太太关到一半的门就像被卡住一样顿在那儿了。
鲍魁笑了笑,给老夫妻递了梯子:“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总得填饱肚子嘛!老哥,我那儿有烧酒,配酱烧兔肉最好,一起喝点儿?”
鲍魁把梯子给递了,也免了老太太想吃山药炖兔肉的待遇——想吃兔肉?那随着我们吃酱烧的吧!
吃饭时,老夫妻也没能在自己房间享受晚餐,而是出来与大家坐在一处——不然,没人打算给他们送饭进去。
今晚客栈就鲍魁一家人入住,并没有别的住客。
因为今天是正月十五,年还没过完,很少有人会在路上。
黄酉已经借着砍柴在外面吃得饱足,饭菜再美味对他也无甚诱惑,因此负责烤兔肉给孩子们吃,白彙照顾孩子们喝汤。
路上都吃过烤饼子垫肚,孩子们现在多吃点饭菜也不会伤脾胃。
鲍魁有意坐得靠近老夫妻一些,好方便与他们聊天,可不聊还好,聊了倒是堵心了。
“滋……”老头呷了一口烧酒,让醇香在舌头上滚满一圈,顺带将牙缝也都浸润才咽下去,随之“哈”一声,连脖子都伸直,将那份火辣畅通无阻地送进肚腹。
鲍魁提壶,准备给满上,李蔚珏接了过去——可不能让鲍魁压低档次迁就他们!
鲍魁举杯示意接着喝:“这酒不错吧,老哥?”
正经是不错的烧酒,黄县丞给的,酒楼里才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