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家人”。
果真是“嗷嗷待哺”。
鲍魁一家未等进村,就听见“啊!啊!”的乌鸦叫、“嘎!嘎!”的喜鹊叫、“嗷呜~~~~”的狼嗥、还有“吱吱吱”的老鼠叫声和噼哩扑棱的拍打翅膀的声音。
混杂一片,沸反盈天。
“卧槽!”李蔚珏穿越以来,已经喊出不知多少遍这两个字,几乎是把在现代世界维持的所有形象包袱都扔了。
胡泽胤脸上挂着微笑:“它们在唱戏,不必惊慌,不过,小妹要破财了,你得多准备些吃食。”
胡泽胤面带微笑,黄酉和白彙也不急不忙——唉,听力好是真让人嫉妒,不,懂“外语”更让人嫉妒。
黄酉和白彙听不懂太多兽语,但他们可以通过那些声音感受情绪:“这都是大哥留下看家的?”
胡泽胤摇头:“我只交待几只乌鸦,其余的……估计是刘菜菜的朋友?”
“刘菜菜的朋友?”骆毅不可置信。
刘菜菜把自己挂在老槐树下的晾衣绳上,尾巴一侧站着一只乌鸦,乌鸦旁边是小黑鼠带着几只老鼠在“走钢丝”。
下方案台上有很多亮晶晶的东西:铜钱、碎银子、碎瓷片、箱子的铜包角、荷包穗子……还有一顶虎头帽。
“行啦,都消停会儿,那几个废物回来了!”刘菜菜说道。
何理的扁尾巴“啪啪”拍打着案台柱子,仰头对刘菜菜说道:“可别说俺老何没提醒过你,你口中的废物,全是家里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