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就在我面前被拽走的,我都不知道,你咋知道?怕不是你才瞎说呢吧?”
“哼!”老汉重重哼了一声,斜了那妇人一眼。
老汉看着岁数不小,满脸褶子,尤其是眼皮松弛得厉害,下垂的眼皮与眼睑形成夹角,如锋利的铡刀:“我劝你善良,别瞎说话!”
那一眼斜过去,仿佛只要那妇人离得足够近,就能被铡断脖子,妇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老汉指指集市远处,说道:“那天我也在,只是来得晚,没有好位置,只能在那边守着;
我亲耳听见那两个汉子骂那小丫头‘连副班主的钱都敢偷’,那阵子,就有个外地戏班子住在附近,不是打手是什么?唱戏的?”
唱戏的自然除了演出就是排练,出来找人定是戏班子里打杂的,老汉分析得没错。
“这些年啊,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老汉突然叹了口气:“唉,戏班子、杂耍班子、这班子那班子是越来越多喽。”
“这话是怎么说的?”骆毅好奇发问,她可没觉得日子不好过。
她穿越来了三年,除了在吴家受了一段日子的气、吃不饱饭,再后来基本没怎么饿过。
在李家那几天,更是顿顿吃好的。
后来与鲍魁他们认识了,大家住在一起,虽然没有城里那些软糯的点心吃,却也天天吃得上肉。
说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骆毅除了烧烤,基本不太爱吃肉了都。
她什么肉没吃过啊?
就算是村里人没她家过得富裕、也同样吃不饱饭,但他们年年都那样,也没觉得这些年与以前有多少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