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机缘?何机缘需要找我?丰流兄你们白泽源阵法一道的大师高手数不胜数,为何缘由想起我来了?
丰流:姜兄说笑了,我和姜兄一见如故,你我二人神交已久,反倒是门派之人勾心斗角甚是让人寒心,我还是希望能与姜兄分享此次机缘啊!
神交已久?姜昀心中轻笑,神交已久的意思其实就是咱们不熟呗!
姜昀:还是算了吧,上次我拜托丰流兄帮我捞人,结果被你们宗主给强迫威胁,差点小命不保。我不是不相信丰流兄哈,我是不相信你们宗主,不相信白泽源,你们宗主不是什么好人,万一给我举报出去就糟了。
看到回信的丰流嘴角一抽。
“他说什么?”在一旁等待消息的荀歌看到徒弟这样子,忍不住询问道。
“他说自己在海外,一时半会不想回来,弟子正在劝他。”丰流面不改色的说谎,原话他可不敢让师父知道。
荀歌依稀觉得不正常,伸手道,“拿来。”
他虽然不能使用丰流的传音符和别人交流,但是看看上面的字迹还是没问题的。
“这...”丰流面色微变,惹得荀歌一声轻哼,直接出手抢走了传音符。荀歌拿到传音符,目光开始扫视上面的文字。
当看到姜昀说自己不信任自己时,荀歌更是面色一僵。
偏偏姜昀的消息再次出现:丰流兄,要我说你们宗主荀歌真不是个豪杰,更像是个小人,为了点利益就不择手段的人物,你之前不是给我说他对你也很严格吗?我看你要不趁早出来另立门户,何必在他手下受委屈!
荀歌倒吸一口冷气,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弟子。
丰流与师父对视一眼,心底升起一丝不太好的感觉,总觉得师父刚刚看自己的眼神中好像有点别的意思?
荀歌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表现于脸上,传音符还给丰流,想看看自己的徒弟怎么说这件事情。
丰流接过传音符,正欲传话,没想到看到姜昀的消息,顿时面色一变。
“师父,这...”
他面色唰的一下变得病态白,整个人都僵住了。心中一息之间就把姜昀臭骂了千万遍,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自己什么时候抱怨过师父...说师父严格?自己好像还真说过,可是自己说的意思是师父单纯的严格,没有半点别的意思啊!
这家伙骂师父就骂,为什么偏偏要在这句话中间说自己曾经抱怨过师父严厉啊!
岂不是让师父很容易想偏!
“无事。”荀歌摆摆手,“这家伙对我有怨气正常,你说我严格也没说错,他是在挑拨我们师徒关系,上次我威胁了他,这小子看来还是很记仇的。”
丰流看师父不像是生气的样子,立刻松了口气,心中还是颤颤惊惊。
另一边的姜昀倒不知道荀歌看到了这些消息,他就是想恶心一下荀歌而已,如果知道荀歌看到了那些骂他的话,恐怕姜昀自己嘴巴都能咧开到耳朵根。
荀歌想见自己,自己肯定是要和他见面的。
不过这谱还是要摆的,价钱还是要谈的,如果真让觉得自己是那么随便的人,以荀歌的精明说不定会猜到些什么。
反正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中。
他除非能忍住三套阵法的诱惑,否则就得乖乖让丰流顺着自己。
又看了眼沙发上的几女,想了想,他又开始传信。
“想办法让他回来,价钱随便他开。”荀歌起身飞离,“什么时候他答应回来了就告诉我。”
“好的。”
望着师父一步步走远,丰流这才松了口气。
偏偏就在这时,传音符上又有消息传来,丰流看了一眼后牙关紧咬差点没骂出声,最终还是咽下这口恶气平静高呼道,“师父,这家伙松口了。”
荀歌都快要走出大殿的脚步直接顿在空中,一时间走也没办法走出去,只能转身回来。
那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知道这家伙被巡天监逼得躲在东海,荀歌还真要怀疑那家伙是不是在自己宗门某个地方监视着自己。
“他怎么说的?”荀歌缓缓坐回自己的宝座上询问道。
“他说...”丰流组织了一下然后回道,“他说可以回来,但我必须给他一件上品灵器做补偿,同时他需要在我身上布置禁锢确保我不会害他,并且让我发誓,若在和我相处期间有白泽源的人泄露他的信息给皇室,就让我心魔缠身。”
“小贼可恶!”
荀歌站起身,这哪里是要求,简直就是漫天要价!
上品灵器?布置禁锢?还要毒誓?
“哼,这小子是和你讨价还价呢。”荀歌到底是人精,“告诉他,上品灵器没门,给他的机缘比上品灵器更珍贵,布置禁锢也不行,万一他想杀你怎么办?至于毒誓,只能发誓你自己绝不会泄露信息给皇室。”
“顺便告诉他,你没必要为了皇室而做到这种地步,西北是武神的西北,皇室的话在这里不怎么好使!”
丰流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他就怕师父为了他自己的目的而让自己发毒誓。
到时候万一心魔缠身,这辈子可就完了!
“他还是要一件上品灵器,或者要一个约定。”丰流说道。
“什么约定?”
“他说自己在西北还有一个势力和他有大仇,让我说动白泽源在必要时给他支持。不过我询问到底是哪个门派,他却迟迟不给我答复。”
荀歌沉吟了几息,显得有些意动。
“告诉他,最多一件中品灵器,约定的事情可以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