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龄配合地张开嘴巴,然后张玄素右手直接把破咒符塞进了刘昌龄嘴里,接着伸手将刘昌龄嘴巴合上并紧紧按住。
下一刻只听‘哄’的一声,刘昌龄发出一声呜鸣,脸颊两侧立时出现了一片红光。
刘昌龄挣扎着想要张嘴,但却被张玄素紧紧捂住,“师兄别慌,嘴巴闭好,灵符自燃释放神力,这是正常的。”
随后张玄素左手悄悄从袖中将那小纸人取了出来,然后将一张破咒符将其包裹住放在地上,接着那破咒符‘哄’地一声燃烧起来,很快便把那纸人和带有刘昌龄指印的残香给烧成了灰烬。
随着小纸人和残香被烧成灰烬,只见刘昌龄的耳朵、眼睛、鼻孔内骤然喷出一股黑烟,紧接着张玄素松开捂着刘昌龄嘴巴的手,刘昌龄赶紧张开嘴巴,只见他嘴巴里也瞬间喷出了一股黑烟。
伴随着七窍喷出一股黑烟,刘昌龄的腰马上就不疼了,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摇椅上,体内的法力蒸发浑身汗水散起一片片白烟,刘昌龄此刻就如同在沐浴温泉一样,疼痛一去,整个人懒洋洋、软绵绵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刘昌龄口中发出一阵阵舒畅的呻吟声,他此刻很想闭上眼睛就这样睡一觉,但他知道不行。
只见刘昌龄在摇椅上休息了一会儿,便双手撑着摇椅扶手站了起来,而张玄素也站起身来,目光在偌大的宝材殿内那些置物架上扫视。
刘昌龄迈着虚软的步子走到自己的桌案前,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茶水,但是没有吞咽下去,而是用茶水将口中的符灰漱掉,接着放下茶盏来到了张玄素面前拱手道:“多谢张师弟救命之恩。”
张玄素还礼笑道:“师兄不必客气,师弟我是武当神官,辟邪除魔,消灾解难乃是我的天职。”
刘昌龄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师弟真不愧为持严师叔的弟子,师兄我...唉...”
张玄素看着刘昌龄问道:“师兄,是谁会诅咒你呢?你有没有得罪过别人?”
刘昌龄摇头道:“我得罪的人太多了,记不清了。”
“???”张玄素当即有些疑惑地看着刘昌龄,而刘昌龄则笑着说道:“师弟啊,你还不知道,我们武当弟子在外面要是没五个以上的仇敌,那都是没本事的。”
张玄素:“...”难怪画弦心是那个样子,原来这就是我武当的特色吗?一言不合就干架。
“不过,能拿到诅咒我媒引的人,可不简单啊。”刘昌龄说着,眼中露出了浓浓的怀疑之色。
张玄素面不改色地道:“这个只有师兄你自己心里有数了,我半夜来这里是为了我南岩宫制作法器的材料而来的。”
听到张玄素的话,刘昌龄猛地反应过来,脸上霎时露出一丝赧然之色,“这个...这个...”他不好意思地朝张玄素看了两眼,然后搓着手说道:“这个我也是没办法,最近各峰、各宫、各观都需要宝材,送来的清单都排到半个月以后了,我今天实在是拿不出南岩宫需要的那些宝材...”
张玄素质问道:“那刘师兄伱直接说没有就是了,为何要让桃符三番两次回去又过来呢?师兄你这样捉弄一个小童子,不太厚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