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选择对自己更好更有利的，无论男女，同情或者说心善是在有足够的资源下，吃饱穿暖已经是更高级的需求了，在那里，活下来似乎才是最基本的要求。</P>

“季家村那里，在我离开的时候还很穷。”姜苗其实也不知道现在的季家村怎么样，专门跟兄妹两个强调了这一点。</P>

“家里人多壮劳力多的还好，起码一年到头能吃饱，壮劳力少的粮食甚至吃不到年底，就要问大队上借粮，然后分粮的时候还回去，年复一年的。”姜苗现在说起这些都有种恍然不真实的感觉。</P>

“那不是一年到头都苦兮兮的。”云舟皱着眉做出了评价。</P>

“差不多吧。”姜苗轻笑了一声，“更早的时候那里人越多越不会被人欺负，为了二分地闹出人命都有。”</P>

“这种环境下重男轻女好像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云宁若有所思。</P>

“是理所当然但不代表是正确的。”姜苗随着年龄的增长并不是很想说这个话题，尤其是跟兄妹两个说，“具体的你们去看了才知道，那里和北宁是天壤之别。”</P>

“这样。”云宁迟疑地点了点头，她其实想问的还很多，但看姜苗的模样明显不想多说了。</P>

……</P>

季邦宁从外面回来一进院子就看到还在说话的姜苗和兄妹两个，也没进去，在外面逗两只猫，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兄妹两个从屋里出来。</P>

“爸……”云舟看到季邦宁觉得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一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