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
林文斌困惑,江晚看着白白嫩嫩,行为举止端庄大方文雅,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跟自己身边这些人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
还有他那个未婚夫,五大三粗,黑着一张脸跟谁欠他金条一样。
更重要的是,脾气还暴躁。
就这种人,要是江晚跟他在一起,万一以后小两口打架,会不会一拳把江晚捶死?
“江老师,他真的是你未婚夫吗?看着咋一点都不像。”
江晚道:“他以前是,不过以后就不是了。”
林文斌道:“这种人看着就不是啥好人,你还是要长个心眼。”
窗户被挂回原位,江晚看着闷闷不乐。
“谢谢林老师帮我,我先去休息了。”
林文斌欲言又止。
江晚进屋反锁上门,钻进被子睡觉。
张庆东开车去城里的路上,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等到了城里,他按照量的尺寸买了一块玻璃,还买了新的粉嫩嫩的床单和被套,又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反正女孩子能用的,能买的他都买了。
另外,他还买了两块窗帘。
之前是没打算让江晚长住,现在打算让她住,房间怎么都得收拾一下。
他买好东西,都顾不上吃饭,又火急火燎赶回学校。
门被人推得噼里啪啦响,江晚刚睡着被吵醒,肚子里那个火啊。
她气呼呼用被子包住头,哐当一声,门锁掉在地上。
江晚从床上惊坐起来,门已经被打开,张庆东像一堵墙一样站在门口。
他逆光而站,江晚看不清他的脸。
“你……”
张庆东只用了三分力气推门,没想到这门质量这么差,锁扣上的螺丝都掉了。
“这门质量这么差,你也不怕晚上有坏人闯进来。”
江晚看他啪嗒一声拉开灯,一只手里拎着一块玻璃。
她以为他是愧疚才要帮自己换玻璃,说道:“你不用愧疚,我没怨你怪你。
毕竟,跑来找你是我自己一厢情愿。
你不用这么帮我。”
这话听着没毛病,张庆东皱眉道:“不是叫你收拾东西吗?”
江晚说的话,他就跟没听见似的。
玻璃被放在一边,他一手轻而易举取下窗户,当着江晚面三下两除二扯掉还没干透的报纸,将玻璃放在窗户上,叮叮当当三两下用钉子就将玻璃固定。
江晚愣住,从昨天见到他就不对劲。
又是包饺子,又是给窗户镶玻璃,他到底想干嘛?
他转身拿着螺丝刀将门锁再次固定好,又尝试着推了几把。
这门也太薄了,一拳就能打透。
张庆东站在床边,江晚吓得捏紧被子。
这人变化实在太大,她有些害怕。
张庆东看她小心翼翼往床头靠了靠,很是无奈。
他是豺狼,还是虎豹?
就这么害怕自己?
之前在她身上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江晚结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张庆东是真想敲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想吃了你,你信吗?”
“不信。”
张庆东扶额,真的是被她气笑了?
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这么美好,就像一朵纯白的雪莲花,不谙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