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陪在身边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他这一走,什么时候能再见?
江晚靠在床头,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江晚道:“你去了记得给我写信,家里现在有电话,你以后想我和孩子,就可以给我们打电话了。”
张庆东听得心口一阵哽咽。
他点了点头道:“好。”
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到最后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张庆东东西收拾好,坐在床边,伸手揽过江晚。
房间里一阵沉默,后来还是孩子醒来的哭声,拉回两人的思绪。
这天晚上,这两人都失眠了。
凌晨的时候江晚睡踏实了,但她一睁开眼睛,张庆东已经走了。
张庆东临走时,在江晚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这会儿,他已经坐上火车了。
江晚醒来发现他人已经走了,行李也不见了。
他就这样走了。
她心里难受,做了个深呼吸后,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
他没告诉自己,是怕她担心。
等他平安到了,一定会打电话的。
三天后,张庆东按时归队。
两个人的房子里,江晚不在,现在即将入冬,房子里空荡荡的,张庆东觉得多少有点冷。
张庆东去训练场的时候,两个兜兜里塞满了糖果。
按理来说,他应该请大家吃红鸡蛋的,但是他一个人,上哪儿去搞那么多红鸡蛋,想想还是拿糖果代替算了。
糖果发出去之后,张庆东就被一大帮人抓住高高抛起,接住后再抛起。
陈建国和江大海就在一旁傻笑。
江大海道:“人家庆东媳妇生的也是龙凤胎,这下以后看你在我们面前怎么得瑟。”
陈建国听着这话不对劲啊,他没得瑟啊,怎么风向还转到他头上了?
陈建国道:“去去去,谁得瑟了?”
江大海道:“你啊。”
陈建国嫌弃地看着江大海:“怪不得我媳妇说你这嘴不能要,我看是真不能要,一天就知道胡说八道,你虽然不是龙凤胎,但你媳妇也给你凑了个好字,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江大海压根就没听到陈建国话里的重点,他听到一句话。
江大海道:“你媳妇说我这嘴不能要?啥时候说的?
你们两口子在背后是不是没少说我坏话?”
陈建国嫌弃地看他一眼,说道:“我看你耳朵也不好使,还是聋了吧。”
“好小子,你居然敢咒我,有本事比一把。”
陈建国道:“没心情,你想比找别人去,我忙去了。”
江大海觉得有些没意思啊,最近没啥事,他有些手痒。
这都阳历十一月底了,他马上就要走了。
想到这里,江大海沉沉做了个深呼吸。
唉,时间过得很快啊。
张庆东被人闹了一阵,大伙儿这才开始训练。
转眼,就到了阳历十二月底。
江大海要离开了。
这几天,冯秀娟不去田文君饭馆上班了,田文君给她多发了两个月工资。
其实,就是每个月给她加了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