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商量这事儿还能商量啥?”
“我还以为你们三个在密谋什么呢。”
陈建国笑笑,在田文君嘴巴上轻啄了一下,将人扯进怀里,一张大脸埋在她的胸口。
他一抬头,就在田文君脖子上啃了一口。
两人腻歪了半天,陈建国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
田文君捧着他的脸,又在他嘴巴上啄了一口。
陈建国掐着她的腰,笑道:“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要是舍不得的话,要不运动一下我再走?”
田文君脸上闪过一丝羞涩,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
“别闹了,这两天肚子不舒服。”
陈建国知道她不舒服,他可是都掐算着日子呢。
“那下周来,你宠宠我。”
田文君无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陈建国不舍,离开时帮田文君掖好被子。
他从田文君房间出来时,早就蹲在院子里的赵二蛋起身,走到玻璃窗前,伸手敲了敲玻璃。
里面值班的张喜娃会意,将前面的门锁上,来到后院,这两人先一步出门了。
陈建国车子开出来,将大铁门上的锁挂上。
陈建国的车子开到前面大树底下停好,下车后三人黑漆漆的背影进了巷子。
三人来到门口,陈建国不轻不重踹了一脚木门,木门发出吱呀声。
里面的男人被吓了一跳,他身边还搂着一个女人。
他起身听了一下,啥声都没了,弯腰正打算跟女人继续时,院子里又传来踹门的声音。
男人兴致全无,气呼呼起身对着窗户,朝着院子门口喊道:“谁啊,大晚上怎么这么缺德?”
院门又被人踹了一脚,这人忍无可忍,光着膀子,穿着一条大红色裤衩子,披着衬衣就出门了。
院门刚一打开,啥也没看清,头上就被麻袋套住。
巷子里传来男人的惨叫声。
完事后,三人朝着另一边的巷子左拐右拐出来,然后朝着停车的地方走来。
陈建国道:“你们两个轻手轻脚回,知道了吗?”
两人神色异常激动,赶紧消失在黑夜中。
陈建国也开车回去了。
欺负自己可以。
但欺负自己的女人,自己的狗,自己的家人就不行。
玩阴的谁不会?
就看想不想玩了。
张喜娃和赵二蛋悄咪咪回来了,谁也没发现。
第二天一早,那男人就报案了。
他昨晚上被人打了一顿,听说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还断了一条胳膊,牙都被打掉了两颗。
来饭馆吃饭的人都在说这事儿。
田文君心想,难不成又是情伤?
县城里传了七七八八好几个版本,甚至还有人说,这人勾引了有夫之妇。
田文君看张喜娃和赵二蛋笑得这么灿烂,她问道:“你俩咋笑得这么开心?
这是有啥好事吗?”
张喜娃道:“嫂子,没有的事儿,我就看这帮人说闲话,我觉得挺乐。”
赵二蛋道:“是啊,这比听说书还精彩呢。”
田文君无奈。
是啊,世人可不是都喜欢瞧热闹嘛。
反正,她就盼着自己店里别再有人整出什么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