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安宁那个贱人干的!来人,快把她抓起来,快……啊!”
说了一半的傅若寒骤然觉得自己骨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啃食他的后背。
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于此同时,昏死过去的傅母也同样清醒,发出惨叫。
不明所以的小厮眨巴着眼睛。
他守在门口,至始至终没有看到自家夫人进出这里。
而且,自家老爷向来和夫人恩爱无比,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怕是得失心疯了吧?
“快来人,快去请大夫,还有请夫人过来!”不敢做主的小厮朝门口喊道。
作为傅家的下人,他们并不清楚傅家母子心里的小算盘。
在所有人眼中,傅若寒与当家主母都还是恩爱无比的。
于是,刚回到原身自己住处的苏漓又被下人请来。
见还在地上痛得打滚,狼狈至极的母子俩,苏漓假装惊讶,“他们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老爷说要与老夫人说几句话,咱们这些做下人的便守在门口。再听到动静就变成这样了!”小厮连忙说道。
“嗯,去请大夫了没有?”苏漓点头道。
“已经去请了!”小厮再次应道。
很快,大夫赶来。
他仔仔细细的为母子俩把脉道,“这,傅大人与老夫人并无外伤,也无被下毒的迹象,怕是中了邪了!这个的话,恕我无能为力了。”
苏漓嘴角微扬,角度不易察觉。
她对傅家母子俩使的手段,寻常大夫又怎么看得出来。
“大夫,救,救我……”
傅若寒抓着大夫的胳膊,低声哀求着,“是那个,那个贱人害我,帮我,我,报官。”
他恨恨的瞪着苏漓,眼底全是怒意。
“这……”老大夫为难的看向苏漓。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傅大人与一起同甘共苦的正室妻子恩爱无比啊。
“夫人,傅大人这病怕是要寻一位法师来瞧瞧才行了!”老大夫扯开自己的衣袖,无奈的叹息道。
“嗯,多谢大夫了!”她示意了一眼身旁的夏禾。
夏禾随即掏出一点碎银递给大夫,“麻烦大夫跑这一趟了!来人,送大夫出门!”
“来人,将你们老爷送回他自己房间,顺便告知他的上司,你们老爷因病辞官了!”苏漓望着傅若寒笑道。
想过河拆桥?
官居高位就想抛弃糟糠妻,还想谋财害命!
那苏漓便先断了他的青云路!
“不!不可以!我不要辞官!”闻言,周身疼痛难受的傅若寒大声抗议着。
“你都痛成这样了,还想着其他呢?还是好好养病吧!”苏漓挥挥手,让人将他弄走。
“贱人,都是你害的我,都是你的错!放开我!”傅若寒大声尖叫着。
可惜,所有人都当他中邪得了失心疯,都没有往心里去。
【宿主姐姐,怎么不封了他那张臭嘴啊!】团子好奇的问道。
“放心,他马上就不能说话了!”苏漓勾唇。
果然,没过半个小时。
傅若寒与傅母骤然口眼歪斜,一副中风的模样。
这下,整个傅家彻底安静了下来。
朝廷那边,也派了大夫前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