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她能接上《长恨歌》,成烁起身扶着。
她倒也不是调侃,成烁刚接住她的手臂,便感觉杨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过来。
“喝不了就别喝,有什么用呢。”
杨密立马啐了一声,“像你?不是个男人。”
胡戈在一旁连连点头,帮衬道:“你说他不喝不是男人的时候他就没喝。”
杨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你不灌他,总盯着我喝干什么啊?”
胡戈立马举起手做投降地姿势,“我的错我的错。”
撑着膝盖,他也艰难地站起身。
这种低度酒普遍后劲都挺大的,他也不是喝酒如白水的人,同样是一阵眩晕感涌入脑海。
感觉嗓子眼有些翻江倒海,他强压下呕吐的欲望。
面色随即变得铁青,露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
“我先走一步。”
说罢,直接甩给众人一个背影。
他语气动作中的压制之感两人都听得出,成烁还没感觉如何,只是有些恶心。
可杨密已经倒了醉倒的边缘,仿佛被按下开关一样,一阵阵呕吐感不断涌来。
就连搀着她手臂的成烁都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抽动。
“我赶紧送你走吧,至少别吐我屋里。”
“走...”
她声音压的极低,脑袋低沉着,埋了下去。
成烁一时间没有听清,只能凑过身去再询问一遍,“你说什么?”
杨密晃着脑袋凑到成烁耳边。
“走不了了!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