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戈坐在外侧，顺手接了过来，“给我就行了。”

说着，他顺势给成烁盖上。

眼看着着空姐送完毯子之后还不走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胡戈露出笑颜，“你是成烁的粉丝么？”

“对对对。”空姐脑袋点的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上次你们坐这趟航班的时候我也在。”

“哦？”胡戈点了点头，“那还真巧啊。”

“是啊是啊，那时候我还是你的粉丝。”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空姐连忙捂住了嘴。

胡戈哭笑不得，“那现在脱粉了？”

“没有，现在两个都喜欢。”空姐目光大亮，“你们一起，是要出席活动么？成烁要写新歌了么？”

胡戈也不遮掩，这一趟的行程已经被公司的官博公布了出去，“去拍一套写真。”

“那我一定会支持的。”空姐捧着手，一脸期待。

胡戈挑了挑眉，“谢谢你的支持，要合照么？”

“要的要的！”

空姐折身掏出一个小本子，露出扉页，递到胡戈面前。

胡戈定睛一瞧，这扉页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这手笔确实和他的风格很像，但是细微处的笔锋和连贯性还有些不自然。

作为公众人物，他们的艺术签是为了规避一些有心人的全套，不能作为合同签名。

但即使这样，胡戈也做到了小心谨慎，这些小细节他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不是出自于自己的手笔，更何况他也不记得给这位空姐签过名。

空姐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急忙解释道：“这是上次你们坐飞机，你睡着了，成烁彷写你的签名送给我的。”

胡戈回过头，看向毛毯下的身影，失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