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她坐不起。
左应城送完宁宁去上学,便去了公司。
至于医院,则是在下班才开车过去。
因为颜子寒带着乔亦柔住在家里,左连翘看的乔亦柔头疼,这段时间便正好住在左家。
她看不惯卫子衿,更加看不起楚夏。
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就想嫁进左家,这肚子里还没确定是不是左应城的种呢。
左连翘把楚夏完全当成是下人,住进去的第一天,就趾高气扬的说,“虽然说你是应城带过来的,但谁知道你这肚子里的究竟是不是我们左家的血脉,住在这里就要瘦这里的规矩,想要吃饭,就要干活。”
于是,这半个月,楚夏就成了左连翘呼来喝去的女佣。
时不时的,左连翘会叫上蔡曼玲过来,一起使唤楚夏。
楚夏想离开这里,可是咬咬牙,又忍了下来。
好不容易才有这大好的机会,若是为了逞一时的气,不就功亏一篑了么。
左应城自从把楚夏带到左家之后,就没有来过,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
不闻不问,让左连翘和蔡曼玲有更好的机会欺负这个女人。
之所以楚夏会跟蔡曼玲起争执,完全是楚夏在楼梯上清扫地板时,蔡曼玲从她的身边走过。
明明是她自己的脚故意的碰上她的吸尘器,结果蔡曼玲颠倒黑白,说她怀恨在心。
受了半个月的气,早已无法忍耐,楚夏气的丢下手中的吸尘器,对于蔡曼玲的要求道歉置之不理。
蔡曼玲见她忽视自己,一气之下,就将楚夏给推倒了。
不管孩子是谁的,楚夏怀有身孕是真的,本来身子就弱,还没有养好,就被左连翘他们呼来喝去的使唤着,身子更差了。
这一推,下身就开始流血,急的她当场就哭了起来。
蔡曼玲虽有慌乱,不过也很快镇定下来,这一层楼上就她们两个人,到时候出了事情,她就说是楚夏先得罪了她,想要推她下楼,而她是属于正当防卫。
美目里闪过一抹凶狠,这个孩子最好流掉!
楚夏的哭泣声随即引来了佣人,蔡曼玲高傲的说,“这个女人不安好心,居然想要推我下楼,幸好我命大。”
女佣看了眼蔡曼玲,随后又看着倒在地上的楚夏,身下的血染红了地毯。
楚夏流着泪,“求你,送我去医院。”
不管怎么说,楚夏也是左应城带过来的人,明面上指定的妻子,女佣不敢怠慢,呼来了管家,将人送进医院。
蔡曼玲晦气极了,“还真是倒霉!”
……
医院里,虽然医生说孩子和大人都没有问题,可是楚夏仍旧躲在病床上哭哭啼啼的,除了左应城,谁也不肯见面。
沈瑶跟左连翘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沈瑶忧心忡忡的,“应城怎么还不来。”
左连翘双手抱胸,哼了一声,“不来,这就说明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呗!”
她一直都不相信左应城会喜欢这个女人,甚至还碰过这个女人。
如果真的在乎,他就不会留着楚夏一个人呆在左家,如果真的在乎,早就在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
她敢百分百的肯定,左应城到现在还是忘不了卫子衿,如果今天被蔡曼玲欺负的人是卫子衿,左应城肯定二话不说的为了卫子衿给蔡曼玲一个教训。
沈瑶哎了一声,也猜不透儿子的心思到底是什么。
居然还真的跟卫子衿离婚了。
左应城不急不慢的到达医院,沈瑶已经被左连翘给拉回家。
推开病房门,明亮的房间里,楚夏埋在被窝里面,隐隐的哭泣声从里面传来。
楚夏听到声音,掀开被子,“我说了我除了左应城,谁都不见!”
结果,一抬眼,就看到左应城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左、左先生……”
“怎么,不是说除了我谁也不见,现在看见我,就说不出话来了?”
楚夏咬着唇,泪眼看着左应城的嘲讽的表情,“左应城,你带我离开左家好不好?”
不想再呆在那个令人厌恶的地方,每天承受着左家人的忽视和蔡曼玲的冷嘲热讽了。
左应城坐在床边,伸手抚着她的秀发,语气异常的温柔,“你不是想当左太太么,怎么能连这点都忍受不了呢!”
---题外话---我要是说今日六千,应该不会有人冲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