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认错了!”“我没认错,化成灰,都认得你!”“就是认错了!我影之律者·一拳超影·哀伤影魔,怎可能会是这么丑陋难听的名号!”不接受!我可以接受被封印,被比自己强的打上两拳,被渣男用来塞满身体。但决不允许,这么难听的名号!“就是你,刀卫!”“我不叫卫!”你八达冥将,好歹有个将字。到我这,就只有一个卫了?诡影愤怒,“渣男你快放我出去,咱不缺一柄破剑,我要折断它!”“竟然喊陛下为渣男,竟然还打算先斩后奏,如此反骨,就是你了,卫!”“我一定要折了它!”“别吵,这只是一个职务。”虽一位称之为冥将,一位称之为卫。但在林帆想来,卫的权力是比冥将大的。冥将不过是镇守一城,威慑一方。而卫却是镇守皇城所在的主城,是皇帝精选的诡异。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这称谓,也不过是让冥将在外,可以受人尊敬罢了。试想一下,谋逆之事,都是卫领头,这些所谓的冥将,不过是站队的杂草,何德何能,可以与之相提并论?诚然,这个解释,让诡影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点,但它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称号。谋逆很酷,杀狗皇帝也很酷,这些罪名,它都能接受。唯独称号不行。林帆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诡影肯定是天生反骨的,如果自己跟它说,没打算让其晋升祸国,那友谊的小船,自然是说翻就翻。所以反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的欲望,会不会太无边界。就像干练女子。若非满足不了她,林帆此刻必然多了一名女大将。不说别的,干练女子如果效命江海市,此时湘域的地盘,至少得扩大两倍,甚至能凭借自己,契约半步灭城。说起半步灭城,林帆将太阿收入囊中。一边滑动夜幕机场的会员卡,准备选择最近的地点降落,同时一边问:“你说它是刀卫,为何对它能踏入灭城,如此惊讶?”身为强者,踏入灭城不是很正常的事么?除了黑礼服。林帆觉得它应该很强,却不知为何,只是破道。“是的,所有他国诡异,已经谋逆为首的卫门…都被降下惩罚,永生只能止步于破道,绝无往前的可能。”林帆身子一僵,惊喜道:“也就是说,我契约诡影是个例外,人类其实可以契约破道之上?”这个破道之上,指的是灭城。自从拥有灭城之后,确实如判官所说,所谓的半步灭城,其实就是比破道强,又比不上灭城的诡异,给自己设立的境界。按照九龙屠厨的皇帝所说,他们那时,压根没有所谓的半步二字。什么半步,圆满,巅峰,极致,都只是想要彰显不同。毕竟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啊?绝无可能。”“为何?”器灵回忆起往昔,仍然觉得热血澎湃道:“皇帝斩了祸国路,设下冥钞,但在世的祸国联合,也斩断了人类的历史,已经契约灭城的道路!”“你很开心?”“呸!我不屑与它们同流合污,如今我是器灵,与诡异势不两立!”它意识到自己表现太激动,连忙献殷勤。“呸,垃圾,你也不配称之为诡。”诡影怒气冲冲,然后又从沉默寡言,返场成了喋喋不休。诡异小少爷含泪缩得更加角落。幸运总是短暂的。这器灵能不能死啊。想将其折断的,又多了一尊。倒是蛟龙觉得,这器灵挺好的。它正愁着影哥不讲话,这日子过得太无聊呢。林帆不再关注体内的小剧场,将目光放在飞机上。夜幕机场能去,最近的地方——尸山!……云域的诡异犹如蝗虫过境。这一路袭来,没有停歇。路过的鸟都得被斩下来。但出奇的是,这一路上,并没有人类出现。就好像他们避开了这一条路。“人类,真是厉害,明明乱世里自相残杀的是他们,如今还能相互帮助,助其逃亡。”烟杆少女骑着老祖。在八蛊山深处的老祖,身高五米,犹如一座小山,每走一步,都伴随着地动山摇。在其身后的手下们,皆是汗流浃背。“这就是,我们一直以来,认为的老祖?”“它那是…肉身吧?”“和将臣一样的肉身?”“可怕…我竟然不敢直视它。”“不,它和将臣的应该不同,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不化骨。”“你见过不化骨?”“那就不用猜了。”“……”老祖听得见大家的议论,但并没有为其解惑,而是直勾勾望着广域的方向。“哎呀,这一路太沉闷了……诶?”烟杆少女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竹子,简易制成的烟杆,敲了敲它的脑袋。“我怎么忽然发现,有两个小诡,忽然脱离八蛊山了?”“嗯,确实。”“它们…算了,退就退吧,解决完广域,再把它们找出来,杀鸡儆猴,嘿嘿。”烟杆少女嬉皮笑脸,一点没有即将参战应有的严肃感。倒是被它骑在肩膀的老祖,脸色微沉。烟杆少女不知道,它可清楚得很。脱离八蛊山的两尊,可不是什么小诡。一尊乃是当初力压云域三毒,以武力镇场的魁!一尊,则是入八蛊山最短时间,立下惊为天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光辉战绩,登上八蛊抚司长,接替魁的存在!八蛊抚司长,是八蛊山的极限,不是它的极限。这两尊,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失去它们,云域的亏损,甚至能影响战况。抚司长啊…你提前发现广域不对劲,老早就潜入其中,还挖掘出里面,另一尊恐怖存在——书诡。如今却选择退出八蛊山……想来是发现了它的阴谋。身为诡异,拥有如此智慧,不在云域却看得比任何诡都清楚。这抚司长之职,还是太配不上你了。若是此战,你能为云域争得幸存的希望。我这老祖,也该和魁一样,退位了。就让我看看。身为云域的变数,能给我——带来怎样的奇迹吧!……“我只是想入职噩梦餐厅,当个前台……”“你直接把场景给我干嘛?”粉衣女子看着自己手上的权柄钥匙,感到困惑。当场景之主,一定很麻烦吧。那我还怎么打游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