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都是跟灵月身上一样的黑斑，整张脸漆黑，只有一双眼眸是雪亮。

“我们都是被诅咒的人。”

夜凰眸光怔住，他是活人？不是蝴蝶幻化的灵使？

“我叫影雪。身后这位是我的弟弟冷月。”

影雪说话间过来握住他肩膀上的锁链，漆黑的指尖不带任何色彩，眼神格外的冷亮，“我们并不想灵月做这样事，好不容易活下来……只是并不想失去族人。”

“夜王爷，我们跟你一样只是想守护自己的族人。”

“您说，这有什么错呢？”

嘭！

夜凰身上的锁链碎裂，掉在地上，一瞬的挣脱伤口扯开，疼得他直冒冷汗，下意识捂住肩膀坐了起来。

“锁灵骨已经解了，你走吧！”影雪转身。

一直没有说话的冷月只是瞥了他一眼，“要是灵月醒来知道是你放走了他，会生气哦！”

“不能走。”他拔刀抵住夜凰的眉心。

“冷月！”

冷月没有收刀，“至少让慕容佑延和凤明溪其中一个人来换他。灵月需要他们的血才能恢复。”

“你以为你们做的事我们不知道吗？”

夜凰：“……”

“整个南乐国都在我们的掌控中，慕容佑延并没有走，凤明溪跟他在一起，为了救你他们利用端木徽，送来的不是麒麟血，而是他们的血。”冷月声音没有起伏，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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