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剑山,剑柄巷。
徐晋安在院中坐着,剑匣放在一旁的石桌上面,徐晋安一一拿出当中的飞剑进行擦拭过,最后他擦拭的是那一柄满是铁锈的古剑,也就是徐晋安在自己的家乡丙安县获得的那柄剑。
“你今天遇到了什么人吗?”刁书南站在院中看着徐晋安,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出门的时候遇到了魏阳德。”徐晋安如实回答道。
“魏阳德,魏国唯一的王爷?”刁书南早已经查阅了解了很多这个时代的书籍,所以她能知道这个人。
徐晋安点了点头,又道:“这是我第二次遇到他了,第一次我不知道他是魏阳德,第二次我们有过简单的交谈。”
“他跟你说话了,说了什么?”听到这话,刁书南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对我说,在大义面前,所有的恩怨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徐晋安回答道。
刁书南的眉头还是皱着,她不知道徐晋安身上发生了什么,但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徐晋安看出了刁书南的顾虑,开口道:“苏媚一直在我身边,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他她应该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苏媚从徐晋安腰间的青色葫芦中飞出,她站在院中说道:“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但也可能是对方的境界太高了,不过公子还是要小心为上,可以岭宿书铺看看。”苏媚建议道。
刁书南也点头表示赞同,她之前见过解绣文,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一般人,她或许能看出些什么。
听到两人都这么说,徐晋安的心里面有了些顾虑,而后徐晋安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去岭宿书铺看看。”
收拾了一下,徐晋安就出门了。
徐晋安并没有带上苏媚和刁书南,明天就是他出战的时间,他不认为守城官会让他陷入险境。
徐晋安向着岭宿书铺的方向走去,正值子时,悬剑山的光亮少了许多。
没走多久,徐晋安忽然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河边,他的边上放着一壶酒,还有一碟花生米,他就一个人坐在河边就着花生米小酌着。
徐晋安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就要继续往前走去,谁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忽然开口了,道:“看你腰间别了一个葫芦,应该也是喝酒的吧,要不一起喝点?”
袖中剑笑看着徐晋安。
徐晋安停下了脚步,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别人,这才问道:“先生叫的可是我?”
“我一介莽夫可担不起先生这两个字。”袖中剑笑着道,他举了举酒壶,又指了指徐晋安腰间的青色葫芦,笑着道:“这附近也没啥人了,我叫的不是你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