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你们欠她的，这才是你算出来的因果。”</P>

“不是……”</P>

苏渺半晌才消化老观主说的尘封往事，这一段她从没听外公提起过。</P>

“就……”她有些纠结，想起宋清芸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十八年前竟然还发生过这种事？</P>

“就宋清芸她、她那样的，能上得了你的清风山？老头，你当年的眼光看人有这么糟糕的吗？”</P>

老观主已经是超脱俗世的人了，看着跟外公年纪差不多，但她在藏书阁翻到过一本很陈旧的道观年纪，上头有老观主继任道观的时间。</P>

算起来，老头起码有两百岁了！</P>

可能是因为修习了古武跟古医，再加上他身份特殊，吃过古医界不少顶级的丹药，保持这个年龄并不是什么难事。</P>

古武界古医界，一百岁的老人很常见，看着也不过跟六十岁的人差不多。</P>

和世俗界不同，古武古医界的年岁时间似乎流淌得更缓慢。</P>

“宋清芸？”老观主冷哼了声哼，“她也配？”</P>

“嗯？？”</P>

苏渺掀了掀眸子，猛地抬起头，似乎听出了什么，心口突然慌了一下。</P>

“什么意思？！”</P>

“不、不是宋清芸！”老观主还没开口，倒是一旁的陆蕴乔抢了先。</P>

“苏振洲的那位苏夫人，我见过，不是她！家里有妈妈跟涟姨的照片，虽然两个人长得像，但不是她！我妈妈的闺蜜叫宋涟漪，不叫宋清芸！”</P>

陆蕴乔话刚说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微微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P>

苏渺是苏家二小姐，宋清芸是她妈，可听老观主说的话似乎又不是这回事。</P>

难不成……宋清芸不是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