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成绩吗？”他看着她红红的眼眶。</P>

一击致命，付心灵的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P>

慕言舟好低的情商呜呜呜，这种时候不应该避开这种话题吗？</P>

她手忙脚乱地擦着眼泪，声音带着些哭泣：“才不是。”</P>

慕言舟有些无奈，照她这么擦下去眼睛都要给她擦破了。</P>

他抽出纸巾轻轻擦着她的眼泪：“那你为什么哭？”</P>

付心灵看着湿漉漉的地面，彻底绷不住了：“我是因为新裤子脏了才哭的，我不是因为成绩哭的……”</P>

她抽噎着，话都说不清楚了：“我考得很好啊。”</P>

她才不想在慕言舟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P>

她哭着哭着就有些不对劲了。</P>

慕言舟怎么一直在扯她裤脚啊？</P>

她低头一看，慕言舟正拿着手帕帮她擦裤脚的泥渍，顺便还帮她把鞋边是泥土也擦了擦。</P>

这举动直接把付心灵干沉默了，她突然就不好意思哭了。</P>

她裹着慕言舟的外套盯着地上的雨滴发呆。</P>

“你干嘛不回家啊？”</P>

慕言舟笑了笑：“等你哭完就回家了。”</P>

两人撑着伞走在雨里，慕言舟在伞里有些局促。</P>

“我刚刚真的不是因为考不好才哭的。”付心灵挣扎说道。</P>

“嗯嗯。”</P>

“你敷衍我！”</P>

“我知道了，你不是因为成绩哭的，你这次考得很不错。”</P>

……</P>

“你今天肚子不舒服吗？”</P>

“对啊。”</P>

“为什么？吃错东西了吗？”</P>

“来姨妈了啊。”</P>

“哦哦！”</P>

……</P>

“你每次来都会疼吗？”</P>

“你问题好多啊！”</P>

“哦……”</P>

第二天付心灵到学校的时候，白于宁还是早早地坐在座位上。</P>

只不过他比平时更沉默了。</P>

他把一摞书摆在付心灵和他的中间，直接隔绝了他们之间的交流。</P>

付心灵扫了一眼没说话，放就放吧，本来他们的交流也不怎么多。</P>

日子一天天过去，距离人生的转折点也越来越近了，大家都争分夺秒地学习着。</P>

班级里气氛也渐渐紧张起来。</P>

慕言舟靠在墙边看着他后桌，她这副紧张的状态已经持续很久了。</P>

从他认识她的那天开始，她就一直很努力。</P>

记得他第一次注意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数学课上哭，脸上不断流着眼泪，但却没有一点声音。</P>

他问他当时的同桌她叫什么名字。</P>

“付心灵啊，转来的新同学。”</P>

原来是新转来的，难怪他没有印象呢。</P>

不过从那一天开始，他的视线经常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身上。</P>

他在成绩单上找了她的名字，成绩挺好的，就是数学夸张了点。</P>

他看着成绩单上的分数有些不解，怎么会考成这样呢，难道是后面的大题没写吗？</P>

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情，竟然还去找她说了这个问题。</P>

“后面的大题很好拿分的，下次多写一点吧。”</P>

但她好像突然就生气了？</P>

她瞪了他一眼，然后就气呼呼地离开了。</P>

再后来他发现她一直偷偷观察他，尤其关注他的学习进度。</P>

有时候他会疑惑，难道她是想问他问题吗？但是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才总是偷看他。</P>

为此，他经常在她的座位经过，可是她没有一次叫住他。</P>

他也想再主动一次，可是那样也太奇怪了吧。</P>

所以他一直默默观察着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