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宸王府也要被抄家?</P>
外面的闲言碎语,苏文鸢不想打听,此时她看着盛景玉的目光有些复杂。</P>
“你干什么了?”</P>
盛景玉咧嘴笑说:“问他为什么不哭。”</P>
“真没哭啊?”苏文鸢诧异。</P>
皇上只需要稍微掉两滴眼泪,就能免去许多猜测,要是再表现的伤心些,就更能证明,他当初只是不小心误判。</P>
不哭也不难过,就不怕别人猜测他是忌惮安乐侯,所以早就起了杀心吗?</P>
盛景玉一摊手说:“不光没哭,还不想让其他人哭。”</P>
苏文鸢恨恨的说:“他可真够讨厌的,你又是怎么回事?也不差他的几滴眼泪,非得质问他这事干嘛?被禁足了吧!”</P>
“看不惯。”盛景玉随口一答,接着牵起苏文鸢的手,把人带回到后院。</P>
很多细节他都没有和苏文鸢讲,怕苏文鸢生气。</P>
当时那种情况,盛景玉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气。</P>
“我虽然被禁足了,但你没有,府里其他人也没有,还是可以进出的,要不要在安乐侯府,摆上几天的流水席,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所有人?”</P>
盛景玉看起来比苏文鸢还要兴奋。</P>
这是苏文鸢心中最重要的事,被他给完成了,他当然开心。</P>
苏文鸢摇摇头说:“不了。”</P>
如今这个阵仗,已经让皇上产生不满,再借着盛景玉的手搞事,苏文鸢怕皇上会迁怒于盛景玉。</P>
事情能有如今这个结果,已经很不容易了。</P>
盛景玉还有很多想法,还未来得及说,就听到宸王府外,响起了鞭炮声。</P>
接着四面八方都响起了这个声音,有远有近。</P>
这个阵仗,比当日多家铺子同时开业的阵仗还要大。</P>
“听声音来源,还是那几家铺子,他们这样做,就不怕出事吗?”苏文鸢替他们担忧。</P>
这些人具体是什么身份,苏文鸢还不知道,只是根据一些线索猜测,他们曾经是安乐侯府的人。</P>
当年和安乐侯有关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P>
他们怎么还敢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大张旗鼓的进京,又在事情调查清楚后,弄出这么大的动静。</P>
盛景玉派了几个人出去探查情况,回来后汇报说,几家铺子都在放鞭炮,看样子且得放一会儿。</P>
并且在这三天,几家铺子都有不同程度的减价优惠。</P>
若是能回答出来他们提出的问题,东西免费拿走。</P>
这种做慈善的开店方式,苏文鸢大为震惊。</P>
“看来,他们也是开心的。”苏文鸢深吸一口气,“你刚刚说得流水席,我突然觉得又可以了。”</P>
盛景玉眯起眼睛思忖良久,迟疑道:“怎么突然又同意了?不怕父皇迁怒于我?”</P>
苏文鸢心虚的笑笑,故意做出一副讨好的姿态,拉着盛景玉的手说:“迁怒你,总比迁怒他们要好。”</P>
这些人被余家连累,过了十三年东躲西藏的日子。</P>
好不容易才熬过来,可不能因为得意忘形,再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