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报道时。</P>

常乐、江夏、小常江正在宁川，陪江志诚吃晚饭。</P>

“哟，这是真的扛不住了，想示好寻求帮助了？”江志诚笑道。</P>

“狐狸而已，没有一点诚意。又想得到，又不想付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常乐讽刺道：</P>

“爸，您不知道，这家伙竟然天真地想让我们放弃冠克的专利，让北美医药公司直接拿过去用。”</P>

“10美元的专利费都不肯付，恶心不恶心。”</P>

“虽然说现在病毒变异，但是效果还在，至少不会进医院。”</P>

“呵呵，这哪里是钱的事？”江志诚直接点名要害：</P>

“他们是把疫情用药当成了一个象征……”</P>

“如果真在这个时候再付专利费，那之前的挣扎、牺牲、损失不是白费了？”</P>

“那等于就是间接承认继新能源、半导体产业之后，又一个领域输给了我们。”</P>

“Gh党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连mZ党内部都会有反对意见。”</P>

“他才刚上台，可不敢这么做。”</P>

“哈哈，爸，还是您看的深、站得高、看得远……”常乐趁机拍了一通马屁。</P>

不想，“噗呲！”旁边的小常江率先做出反应，把饭喷了出来。</P>

她用小手捂着嘴，含糊其辞地说：</P>

“爸，你马屁拍的太明显了，水平太差了，公公会不高兴的。”</P>

“哈哈……”当即，江夏捂着嘴大笑。</P>

她一手抚着已经有弧度的肚子，一手撑着额头，支撑在餐桌上：</P>

“老公，说了让你不要说不擅长的话，这回好了吧，嘟嘟都看不下去了。”</P>

常乐：“……”</P>

江志诚也是莞尔：“就是，嘟嘟说的对，好端端拍什么马屁，听着都酸死了，又没有好处给你。”</P>

“爸，最近在看语言的艺术，所以顺口学着说一下而已。”常乐勉强解释。</P>

“语言的艺术？”江志诚讥笑：</P>

“这都是唬人的。”</P>

“语言是实践中产生的技能，不是知识，看书哪能学得来？”</P>

“你要真想学，也别去其他地方。就跟着我三个月，每天看看两办的人怎么说话，怎么做事，保准你能学到很多。”</P>

真正的马屁之神都在体系内。</P>

有些马屁拍的，不显山、不露水。</P>

当事人都要回味许久，才能品尝出奇妙之意。</P>

“爸，想都别想。我可不希望常乐变成那种样子，恶心死了。”江夏立即反对：</P>

“就那些人，说个语气助词，我都要想半天，是什么意思。”</P>

“哈哈，什么是语言的艺术？这就是。”江志诚笑道。</P>

吃完饭。</P>

江志诚看了看时间，还有点时间，便准备和常乐聊一些区域发展的话题，找找灵感。</P>

体制内大抵如此，从上到下，无时无刻不在思考。</P>

所以，头发斑白是常态，面部无色是状态。</P>

“常乐，你这次带江夏、孩子提前过来，是有事吧。”江志诚问道。</P>

“对的，爸。”常乐点头应道：</P>

“我们研究院有一个科研项目要实地实验，经过上级安排，地点选择在宁川的山区。”</P>

“这不正好快要过年了吗？就提前过来看看。”</P>

什么实验？</P>

卡门涡街共振发电机组实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