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绵三人面无表情的看完这场闹剧,一时无语凝噎。
宋家。
几人在院子里煮茶论诗,谈天说地,程九洲煮茶有一手,宋绵绵则是在厨房里忙活。
谢渊想要帮忙,被齐玉瑶撵出去了。
齐玉瑶虽然不会看火,但周毓会,对此,两个女孩都大为震惊。
周毓对此倒是习以为常,十分自然的说:“没什么了不起的,这是家里必备的功课。”
就算是女孩,也得学呢。
宋绵绵和齐玉瑶对视一眼,齐玉瑶轻声试探,“所以阿毓你真的是?”
“是啊。”周毓捋了捋额前掉落的碎发,明眸皓齿,英姿飒飒,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你们肯定猜到我的身份了吧,没错。”
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就算猜到了,可这两个姑娘从来没有询问或者想要利用她什么。
大家都以诚心相待。
可齐玉瑶很快就有了新的疑惑,或者说之前就有,但身份未曝光,所以不好问。
“那放榜那日……”周毓还着一身红色呢,毕竟去年她的兄长才……
按道理来说,周毓如今也算重孝在身。
周毓是明白人,她扯了扯嘴角,轻蔑一笑,“因为我从来不相信哥哥死了。”
齐玉瑶立刻懂事的没有再问。
这已经算交浅言深,一直去揭别人的伤疤更是不好的行为。
这边刚刚沉默下来,就听外面传来喧闹声。
齐承业的声音划破长空,“快来看,你们快来看啊!我居然不知道阿渊的画工这么好!”
“啊——宋姑娘,救命啊!”
本来几人不准备理会,看齐承业提到了宋绵绵,人又朝着厨房冲过来,几人只得抬眼看去。
却见齐承业的手里拿着一副画卷,一脸“磕到了”的表情,“宋姑娘,我帮你发现了阿渊的大秘密,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啊。”
宋绵绵:……
这件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齐承业的确是个很奇怪的,他似乎总能发现不一样的东西。
谢渊紧随其后,黑着脸看齐承业,“阿业。”
他的声音带着警告之意,可见已经生气,齐承业也实在不敢真招惹他。
当即服软,就要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好吧好吧,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过这有什么好藏的嘛,你大大方方的裱起来挂着不好吗?”
齐承业很不明白。
“画个未婚妻画像怎么了?你真不准备让宋姑娘看看?”
全场沉默。
现在看不看的,也不太重要了,齐承业都已经把画卷上的内容说出来了。
宋绵绵也有些诧异,所以那个画卷上的人……
是她?!
她看向谢渊,眼眸灼灼。
谢渊有点不好意思的避开这样的眼神,咳咳两声,“回头再给你看。”
众人挤眉弄眼。
齐玉瑶忍不住轻轻拽了拽宋绵绵的衣袖,“绵绵姐姐……”
她想看。
齐承业瞪她,“瞎起哄什么?姑娘家不能看。”
说完,他觉得不对,又说:“我的意思是大家都不能看。”
好像还是哪里不对。
搞的好像谢渊画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画一样,他刚要再次解释,谢渊就黑着脸说:“阿业,别再解释了。”
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