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在吃娘的醋吗(2 / 2)

一个长吻下来,她倒是快醉了。

“阿渊……”她的嗓音愈发软糯,拉着长长的尾音,听的谢渊心里一颤,某种冲动几乎要忍不住。

小姑娘用这样娇软无力的嗓音喊他的名字,效果比起最猛烈的药更猛烈致命。

更让他不可自拔,忍不住就想沉沦其中。

哪怕是万丈深渊,他也一往无前。

他的喉咙滚动了下,抱着宋绵绵的手更紧了点,“绵绵。”

宋绵绵心知危险,可又不敢过分挣扎,以免更刺激了眼前这个危险的人。她顿了顿说:“阿渊,你先松开我好不好?我让人送你回房间。”

她现在可不敢送回去。

那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不好。”谢渊一口拒绝,固执的抱着她不肯松手。

宋绵绵一时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只能任由他抱着,担心再刺激会更危险。过了好一会儿,谢渊有些孩子气的声音忽然响起,“你为什么更喜欢娘?”

宋绵绵:???

什么?!

她一整个凌乱掉了,不敢相信这样的问题会是谢渊能问出来的,什么叫她更喜欢娘?

她有吗?

好吧,就算有,可……

“阿渊你是在吃娘的醋吗?”宋绵绵不可置信的问出声,简直就是离谱。

谢渊:……

“还有齐姑娘,周姑娘。”谢渊是真的醉了,“你对她们都比对我好。”他一整个委屈的不行。

分明他才是绵绵的夫君,若不是那些人都是女子,他早就像对程九洲那样正面迎战了。

“噗!”

宋绵绵愣了片刻,噗嗤笑出声,眼眸弯的跟月牙儿一样,她笑的前仰后合。也就是谢渊抱着她,这才没让她摔倒。

“阿渊,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谢渊封住她的唇,堵住她的笑,漆黑幽深的眸就像一个恼羞成怒的小孩,不准她再说这样的话。

宋绵绵瞪着无辜的眼看着他,腮帮子鼓鼓的,挣扎了半天才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眼看着谢渊就跟个小狗狗似的还要凑过来,宋绵绵立刻开口,“你再这样我就生气啦!”

谢渊当场僵住,无辜的眨了眨眼。

“你先放开我。”宋绵绵说。

谢渊顿了顿,缓缓的松开手,却仍是没给宋绵绵自由,他的手撑在她两侧抵在墙上。将她圈禁在身前的方寸之地。

醉了,又没完全醉。

这样似醉非醉的人,反而最难处理。

宋绵绵抬手扶额,想了想,问谢渊,“可是娘也对我很好啊。”

“我也对你好。”

谢渊抿唇。

丝毫没注意到他此刻的行为正是刚刚宋绵绵说的跟他娘吃醋的具体表现,还直接攀比起来了。

“是是是。”宋绵绵点头,这一点毋庸置疑不可否认,又说:“那我喜欢娘嘛。”

“你不喜欢我?”谢渊问。

“喜欢,当然喜欢!”宋绵绵斩钉截铁的回答,面对这样的死亡问题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眼神无比的坚定虔诚。

谢渊的眉眼这才舒展了起来,可还是醋意非常的说:“你更喜欢娘……”

宋绵绵汗颜。

脑子转的飞快,脑中灵光一闪道:“可我喜欢娘是因为她是你娘啊。”宋绵绵找到一个支点,立刻就开始长篇大论,糊弄,啊不,解释起来。

“如果你娘我才不喜欢呢,外面有那么多娘我怎么都不喜欢呢?因为阿渊只有一个娘啊。”

“所以我喜欢娘,都是因为阿渊你哦。”她认真又郑重。

别的不说,谢渊开心了,他眉眼舒展开来,完全被说服。

是啊,外面那么多娘,可绵绵最喜欢的还是他娘。

说来,全是因为他。

宋绵绵微微垂眸,松了一口气,“我叫人送你回房?”

“好。”

谢渊点头。

宋绵绵送走这尊大神,这才发现唇似乎有点痛,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下,是血腥味。

她回到房间,走到梳妆台前。

隐约能看见唇破了一块,她抬手轻轻碰了下,眉头紧蹙。

疼。

谢渊怎么跟个小狗一样,还不准她喝酒呢,哼!

翌日。

宋绵绵起的特别早,她就想看看,酒醒后的谢渊会如何面对她。

可她高一尺,谢渊高一丈。

她起时谢渊早早的就出了门,听管家说是天不亮人就走了。

宋绵绵当场无语。

倒是祝玉枝看见她唇上的伤,连忙关切的问:“绵绵,你这是怎么了?”

宋绵绵扯开一抹笑,说:“昨晚做了个噩梦,梦到被狗咬了,我还咬了回去,一觉醒来就发现嘴破皮了。”

谢家人面面相觑。

祝玉枝顿了片刻,说:“下次不要跟狗一般见识。”

完全没在意她这话是否内涵到亲儿子。

别说谢渊不在,在她也这么说。

“对了,娘。”宋绵绵转移话题,“鹏鹏不是不喜欢念书吗?我一个朋友说她可以介绍一个好的师傅给我们,让鹏鹏跟着他练些拳脚工夫。”

倒不是不希望谢鹏鹏念书,实在是他没这个天分,像谢渊一样科举考功名那是一辈子都别指望。

况且谢鹏鹏天生神力,练些拳脚工夫正好。

至于念书,多认些字就行。

祝玉枝还没说话,谢鹏鹏就激动的站了起来,“真的吗?二嫂嫂。”

宋绵绵点头,“当然是真的,我跟你二哥哥说过了,他也说好。不过就算跟着师傅习武,认字的事也不能含糊。”

“到时候给你请个西席,在家认些字就行。”说完,又看向杨立夏,“嫂子,蓁蓁喜欢念书,你怎么想?”

她当然是支持念书的,可还要看杨立夏怎么想。

比起青山县,自然是京城的环境更好,青山县别说女子书塾,就连给家里女儿请个先生都不一定能请到。

杨立夏愣了下,没想到还有她的事。

顿了顿,说:“蓁蓁是女孩子……”

话音刚落,谢康罕见的出了声,“读书可以明理,向来大户人家的姑娘都是要读书习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