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宋绵绵被闹醒的,她意识刚清醒,谢渊的手已经钻入衣襟。
“夫君……”
她嗓音慵懒的嘟囔一声,谢渊却像得到了什么信号一般,堵住她的唇,辗转厮磨。
一个多月。
足足一个多月,他离开了京城一个多月,思念几乎逼疯了他。
“你,上朝……”
宋绵绵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却也记挂着谢渊还得进宫的事,忙推了推他。谢渊一边解她的衣裳,一边说:“还早。”
的确还早。
宋绵绵往窗外看了一眼,外面似乎还是黑的。
谢渊好似要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都补回来一般,宋绵绵都有些难以承受,等谢渊起床之后,她果断的又睡了个回笼觉。
谢渊不在的时候她想他。
谢渊在家的时候累的人又是她。
真是的。
宋绵绵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对她的晚起小鹿和知梅都有所预料。
那不是大人回来了嘛。
夫人起的早才奇怪。
小鹿和知梅帮着宋绵绵收拾好,看着夫人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红色痕迹,知梅的头恨不能埋到地里去。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看了。
可,可是……
她还是很不好意思啊。
小鹿倒是坦然。
宋绵绵刚收拾好,吃过早饭,谢渊便从宫里回来了。宋绵绵忙又让人给谢渊送上早点。
两人这才终于有时间说话,“你瘦了,也黑了。”
宋绵绵紧皱着眉,她觉得她家夫君都没那么帅了,这一点让她略有点不满。
似乎看出她这话潜藏的意思,谢渊都气笑了。
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没好气道:“小没良心的。”
只是这语气难掩宠溺。
“快跟我仔细说说这一个多月的事,你没受伤吧?齐大人呢?他可还好?”
尽管谢渊一直都有写信回来,可事情显然并不能都在信上写清楚。
谢渊正有此意,仔细的跟宋绵绵将这一个多月的情况都说了个清楚,当然,他略过了一些危险的片段。
尽管如此,宋绵绵也能想象到那种场面该是如何的惊心动魄,危险重重。
还好,还好她家夫君没事。
宋绵绵眼里蓄了泪花。
谢渊忙安抚道:“无碍,为夫不是好好的站在夫人面前了吗?不过齐兄这次却是吃了苦头。”
一听这话,宋绵绵顿时来了兴致,忙期待的看着谢渊询问:“什么苦头?”
谢渊有些无奈的扶额,声音染着笑意,“他啊,被一个山寨的女山贼看上了,非要抓他去做压寨相公。”
“噗!”宋绵绵直接笑出了声。
想了想又觉得似乎不太合适,忙掩住笑容,“那现在呢?他不会……”
“那女山贼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个寨子被招安了,编入军队。如今正领着手底下几个姐妹,日日堵在齐兄的府衙门口。”
“哈哈哈哈哈……”
宋绵绵笑的肆无忌惮,忙对一边的小鹿说:“快快快,快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瑶瑶,她就要有嫂子啦。”
谢渊无可奈何。
他家夫人,皮的很。
不过他也没阻拦的意思,好不容易才将夫人的注意力转移,可不能再叫夫人掉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