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绵是真气笑了。
这叫算计?她都没办法理解白露的脑回路。所以她这么长时间的避让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她正要说话,谢渊已经上前,姿态强硬的将她护在身后,看着白露的眼里尽是寒光。
“杨夫人,我与夫人敬你是恩人遗孀,也请你不要对我夫人恶语相向!”
“你于我而言,只是恩人之妻,从无别的心思,还请夫人不要再说什么令人误会的言论!”
谢渊掷地有声,三言两语就将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白露的脸色煞白,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身体摇摇欲坠,眼神涣散。
好似真的被打击到了。
这话谢渊上次也说过,但白露却没有这么大的反应,而这两次唯一的不同是……
这次宋绵绵在。
谢渊的眼神扫过宋绵绵,眼里带着点担忧,他觉得白露似乎对绵绵特别有敌意。
但他想不明白。
“来人。”
宋绵绵一声令下,门外瑟瑟发抖不知该不该进来的莺红等人一拥而进。
“扶着你们夫人。”宋绵绵道。
“是。”莺红和莺绿一人一边,扶着白露,没让她摔倒。
“照顾好夫人,夫人若有什么差池,唯你们是问。”宋绵绵声音严厉,几个侍女都唯唯诺诺的应下了。
宋绵绵这才看向白露,“讨厌我,没关系,好好活着讨厌我吧。你要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看不到我会有什么下场?”
她看白露这油盐不进的样子,也不想再多说,直接转身离开。
谢渊倒是没急着走,等着宋绵绵离开之后才看向白露。
对上她期待的目光,他冷静的从怀里取出一个红封放在桌上,“这是绵绵给孩子的压岁钱。”
说完,同样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