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甚至有点残忍,谢渊一听不忍极了,眉头紧蹙,便是最要紧的国家大事都不足以让他如此为难和无措。
宋绵绵早有预料,再听这样的话也不觉得奇怪,反而笑了笑。
只是这个笑容怎么都显得有几分虚弱无力。
“一点法子都没有?”
谢渊再问。
白大夫没将话说的那样死,“我不曾听说过有这样的法子。”
顿了顿,又说:“况是药三分毒,便是有法子,也于母子无益。”不管是母亲还是孩子,吃多了药都没好处。
谢渊:“……”
他此刻是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挫败感袭上心头,除了心疼之外他甚至还觉得歉疚。
如果不是他,绵绵也不会怀孕……
谢渊是真的慌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被宋绵绵温热的小手握住,他转眸看去,宋绵绵对他扬起一抹浅浅的笑。
又乖又惹人怜,谢渊的心瞬间被填满,酸酸涨涨的,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宋绵绵。
白大夫都说了没有办法,谢渊也只能不再强求,但他想了想,亲自送白大夫出门,一边示意知梅等人照看好宋绵绵。
谢渊虽然没说,但他想做什么宋绵绵心里有数,她心里一暖,却也没阻止。
知梅忙让人将早饭都撤了下去,打开了窗户,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宋绵绵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
她松了一口气。
好一会儿,谢渊才回来,与他一起来的还有祝玉枝和杨立夏。
两人听说宋绵绵早上闻到荤腥味儿就吐了,急忙赶过来看看情况,瞧见宋绵绵唇色泛白,都心疼的不行。
“绵绵,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