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渊这话除了小鹿和知梅,并没有旁人听到,宋绵绵本人也已经睡着。
谢渊担心宋绵绵,又哪里睡得着?
至于早朝什么的,他明天自要告假,这么要紧的事,他是绝不能缺席的。
他早就听人说生孩子是九死一生的事,相当于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他是一定一定要寸步不离的。
瞧见谢渊这样,小鹿和知梅对视一眼,心里都难免感慨。
如谢大人这样珍爱妻子的人,她们所见的确不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宋绵绵着急的关系,孩子反而是生不下来,第二天一整天,她都断断续续的疼。
但既没见红,羊水也没破。
除了宋绵绵难受之外,一切都好。
这么折腾了一天一夜下来,宋绵绵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憔悴,但此刻的她也顾不上爱美。
谢渊瞧着当真是急的不行,恨不能亲自上阵才好。
可别的都行,生孩子这件事他是真替不了。
一直到第三天的中午。
宋绵绵的疼痛终于开始短促而规律,羊水也破了,瞧着是要生了。
谢渊不肯离开产房,稳婆们倒也不敢撵人,只能当他不存在。
谢渊瞧着宋绵绵疼的小脸煞白,出了一头一脸的汗,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分明已经疼的不行却还强忍着不喊痛的样子,真是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他知道宋绵绵为什么不喊痛,稳婆说要留着力气生孩子,现在喊的大声一会儿生孩子时没力气。
谢渊将袖子一挽,伸出手腕送到宋绵绵嘴边,“绵绵,咬着,别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