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很重视此事,已经命人去试探配方,此事交由林清全权负责。”
林清此番回京,知道的人并不算很多,他并未恢复身份,那便只是一个辞官一年多的年轻人。
周京事态变迁,他早已被遗忘。
由他去做,确实合适。
宋绵绵嗯了一声,又说:“此物威力巨大,若是试验需得保持距离。”
“好。”谢渊含笑应下。
两人都没提宋绵绵为何知道这样的东西,宋绵绵没说,谢渊便没问。
他甚至将一切都揽到他身上。
谢渊抱着宋绵绵进屋,就听怀中人低低的声音响起,“夫君,不想问什么吗?”
谢渊抱着她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停滞片刻,才说:“若绵绵不说,我便不问。绵绵什么时候想说了,我便听着。”
他声音温和又真诚,看着宋绵绵的眼里是浓烈的缱绻爱意。
他只怕,只怕绵绵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他。
“我与绵绵结发夫妻,必定会白头偕老,生同衾死同穴,对不对?”
他问。
宋绵绵扬唇,抬头对他露出一个放肆的笑,“当然啦,难道夫君还想跟别人……”
她的话没说出来,谢渊便俯身堵住她的唇。
这一晚的谢渊格外卖力,几乎将宋绵绵揉入骨血中去。
情浓之时,他在她耳侧低喃着她的名字,诉说着爱意。
后果便是……宋绵绵第二天起晚了。
宋绵绵看着脖颈间的痕迹,表情有些无奈,知梅羞红的垂下头去。
相比之下,小鹿倒显得落落大方,眼里甚至还带着几分调侃。
宋绵绵:“……”
她闭了闭眼,收回视线,落在知梅身上,“知梅,你下个月便要成婚,最近就别来伺候了,安心待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