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守军反应过来。
一把锋利的横刀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的咽喉上划过。
士兵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只是本能的捂住了自己的咽喉,试图以此阻止喷涌出来的鲜血。
一旅的兄弟趁势跳到了城墙上。
一手手持盾牌,一手手持横刀。
守军见有人冲了上来,顿时一惊,纷纷冲了上来。
一旅的兄弟利用盾牌和横刀,攻防兼备,挡住守军士兵的攻击之后,顺势横刀一切。
一个守军士兵躲闪不及,双手被齐齐切断。
他抬起手臂,看着赤红的断口,粘稠的鲜血正从断口处喷涌出来,他只能震惊的看着断口。
一开始他甚至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但渐渐的,剧痛如狂涛骇浪一般袭来,顷刻间就侵蚀了他的意识。
倒在地上的时候,他的视线之中,只有那个犹如战神一般,以一当十的凉州人。
后方,有更多的凉州人,跳到了城墙上。
要溃败了!
这个守军士兵在失去意识之前,脑海中冒出了这四个字。
项封也看到了这一幕。
城门口的烈火都还没熄灭,城墙居然已经失守了。
他顿时瞠目欲裂,朝着自己身后的五百亲卫说,“跟老子走,将这些凉州野蛮人,杀下去。”
“是!”五百亲卫轰然应答。
跟随在项封的身后,朝着被一旅的士兵占领的那段城墙冲去。
恰恰就在这时。
一旅长也举着盾牌,安然登上了城墙。
此时城墙上大概就只有二十几个兄弟,面对密密麻麻的守军,是处于极度劣势的状态。
“盾阵!”一旅长怒吼了一声。
二十几个兄弟猛然回头,看到是自己的旅长站在自己的身后,顿时心中大定。
立刻举起手中的盾牌,组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盾阵。
“推过去,让后面的兄弟有落脚的空间。”一旅长手持横刀,怒喝道。
盾阵顿时缓缓向前压。
密集的阵型,将射来的箭矢还有守军的劈砍全部挡了下来。
当盾阵跟守军紧紧的贴在贴在一起的时候,一旅长立刻命令道:“变阵!给老子杀!”
“杀!”
二十几个兄弟怒吼了一声。
立刻熟练的变阵。
盾牌放开一条缝隙,手中的横刀就顺着缝隙刺了出去。
所有兄弟的动作整齐划一,锋利的横刀,近距离轻易就刺穿了正前方守军士兵的身体。
一片哀嚎声响彻。
刺出一刀后,一旅的兄弟重新摆好盾阵,向前压了几步遇到阻力之后再重新变阵,手中的横刀再次刺了出去。
借助默契的配合,哪怕在人数上有天然的劣势,他们依然艰难的这一段城墙上的守军清理干净了。
后方有更多的兄弟正顺着云梯,不断的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