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吕蒙闻讯这事内心深处也透着一股狐疑之状。
他一时也有些琢磨不透,对方这是有何算计?
“按理说,有曹兵的威逼,荆州军的兵力难以同时对付我军与曹氏,那收缩防线,弃守柴桑大力加强夏口的守备力量,据守江夏南岸对峙才是正理。”
“这怎么欲要大举进攻鄂县,要死保柴桑呢?”
沉吟许久,吕蒙瞳孔微缩,流露着一副不可置信之色,嘀咕道:“难道说霍弋欲要孤注一掷顺江而下攻略江东之地,与我方换家?”
“霍弋真有那么大魄力,行此换家策略?”
沉吟好半响,吕蒙对如今荆州军大力进取鄂县目的大胆猜测着。
“传令江上游船,务必要时刻关注着夏口水寨的动向,一旦有大举调兵离开的意图迅速来报。”
“传令韩老将军加强鄂县防守,不能让城池失守,同时要时刻注意江夏蛮的动向。”
思虑良久,吕蒙下达着指令道。
时至如今敌情不明,见霍弋施此虚实之策,他也并未轻举妄动而是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待寻到荆州兵破绽时再行出击。
鄂县遭到威胁,南边金口大营的吕蒙部采取按兵不动的策略消息传到夏口,正有闲情逸致于水寨内煮茶的霍弋闻讯,面上笑意愈浓。
“看来吕蒙被我这虚实之策给迷惑了,暂时不敢妄动。”
他呢喃一句,提起散发着缕缕热气的茶壶往茶盏中倒上一盏,然后随手往盏内撒上几片茶叶,缓缓道:
“以吕蒙的才智,佯攻鄂县怕是要不了几日就会被发现端倪,看来就得立即实施奇袭江夏北岸的策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