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差？”林晓晓好像也看到了李浩然身上的背包。</P>

出差？我是一个无业游民，到哪出差？不过，这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借口。李浩然点头，“对，外地有个案子，所以不得不出趟门。”他朝林晓晓笑了笑。他不想让她知道他的窘境。</P>

“嗯，远门。”林晓晓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P>

“晓晓，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我能办得到，一定会去办。”李浩然笑道。</P>

“嗯，一家人。”林晓晓抬头，像是鼓足了勇气，盯着李浩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搬到我们家来住。”</P>

“搬到你家？”李浩然显得很讶异。</P>

“对。”</P>

“为什么？”</P>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P>

“可我有自己住的地方。”李浩然十分清楚林晓晓家的情况。五六十个平方的老房子，虽然有两个房间，但一男一女，总归不太合适。</P>

“你还有其它住的地方？”</P>

“对啊，警察局给我们租住的公寓啊，你忘了吗？那个可是免费的。很宽敞，很舒心，很合适。”李浩然说这话的话，好像觉得心有点虚，虚得他连说话也不敢太大声。他只是想找个地方喝两口老酒。他心存希望。毕竟有希望，生活才能下去。</P>

“那个公寓已经不在了。”林晓晓似乎在提醒李浩然，“我的意思是，那个房子应该换了新主人。”</P>

“换人了？”</P>

“不在市局机关上班的警察，可没有使用公寓的资格。”林晓晓笑了一声。</P>

“可我还有……”李浩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亮闪闪的钥匙。公寓的钥匙。</P>

“我也住过那公寓，通常每年会换好几次门锁。”林晓晓说道。</P>

“那我还是回大乡镇去吧。”</P>

“你不是已经被开除了？”</P>

“谁说的？”李浩然心头一凛，但还是双手一摊，故作镇定，“我不是神探吗？怎么可能被开除？”</P>

“汤歌说的。”林晓晓连忙解释，“他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所以嘱咐我看着你一点。”</P>

好像有点尴尬。不是，是太尴尬。她不仅知道他没地方可住，还知道他失业了。李浩然挠了挠头，“可是，有酒吗？”酒跟住，他宁愿选择酒。</P>

“如果你愿意，我会陪你喝。”林晓晓看着李浩然，温柔地说道。</P>

“好。”李浩然想都没想，爽快地答应。有酒，就有一切。有了酒，还管它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