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一下,我好穿衣服。”白宇珩望着玲珑儿笑道。
玲珑儿眉头紧皱,瞪了他一眼,走出了茅草屋。
“哎,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摆在某人面前,可是她不珍惜,希望她以后不要后悔。”白宇珩话里有话的道。
玲珑儿骑着马,一言不发,根本无视白宇珩。
到了军营,二人直接朝智晟住所走去,白宇珩是被玲珑儿踢着屁股走的。
“别踢了,再踢都成肥臀了,我又不是女人要干嘛。”白宇珩揉着屁股道。
“你这人满脑子都是肮脏龌蹉的思想。”玲珑儿开始对白宇珩有一厌烦的感觉。
“智晟,快出来。”白宇珩在帐篷外面吼道。
智晟正捧着一本儒家经典《诗经》诵读,他摇头晃脑,十分专注,白宇珩吼了几遍,他才是听到。
“白兄。”智晟走出来拱手道。
白宇珩立马给他打眼色,不停地眨眼,希望他能明白。
“白兄,你眼睛不大好吗?”智晟这人有时候太老实了。
“我眼睛很好,你的嘴巴一定要公正,这可是关乎我的清白,屈寰少爷那么大的人物我怎么可能敢动他。”白宇珩望着智晟道。
听到屈寰,智晟若有所悟,他虽然老实,但不愚笨,知道白宇珩肯定是搞出了什么事情。
“你闭嘴。”玲珑儿指了指白宇珩,然后望着智晟道:“智晟,我现在要问你一些事情,你可要如实告来,这可关系到你的前途。”
“民必当如实禀告,决计不敢欺瞒郎尹大人。”智晟弯腰道。
“好,那我问你,从筛选之后白宇珩去了哪里啊?”
玲珑儿不是直接问白宇珩是不是和你在一起,这就避免智晟假话,问去了哪里是一个陷阱。
白宇珩心里焦急不已,去了哪里,这可不好回答,希望智晟真的智晟。
智晟脑袋转了一圈,他心道,这去了哪里自己怎么知道,要不知道是最实诚的法,可看白兄肯定是出去惹了祸,八成是和屈寰被伤有关,嗯,还是白兄就在自己身边吧。
智晟望着玲珑儿道:“白兄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们谈论了很多问题。”
“真的?!”玲珑儿瞪着智晟喝道。
智晟微微有些颤抖,毕竟是假话,心里难免七上八下,再加上玲珑儿的喝声,他连话都不利索:“那个、那个。”
白宇珩立马救场,道:“我就了我一直和白兄在一起谈论一些事情,之后累了才回到住所休息的,你偏不信,我这人就那么招人厌吗?”
智晟见白宇珩的和自己一样,不由放下心来,还不忘补上一句,他道:“听闻屈寰公子可是闻名遐迩的剑客,使得是一手好剑,白兄这等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何能做出不利屈寰公子的事情呢。”
白宇珩恨不得立马亲一口智晟,这家伙看来不笨,是值得结交的人。
玲珑儿瞪了二人一眼,只得无奈离去。
“智兄,你真是我的好兄弟。”白宇珩给智晟来了个大拥抱。
“我就了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所以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智晟笑道。
“走,我给你抓鱼吃。”
“鱼,真的吗,我可太久没有吃鱼了。”
“对了,我去粮草处那里偷酒来,我们好生谈论一番。”
“偷酒那可是大罪,万万使不得。”
“诶,只要不被发现,那就屁事没有。”白宇珩不在意道。
而另一边,屈寰躺在床上硬是昏了半天才是醒来,醒来像是刚生完孩子的母亲一般,虚弱无比。
“珑儿,我这是怎么了?”
“寰儿哥哥,你被山上滚落的石头砸中,晕了过去。”玲珑儿很想你被人用石头砸晕的。
“怎么可能,区区山间石头我能察觉不到?”
“可能是寰儿哥哥失神了吧。”
屈寰楞了一下,道“真是让你笑话了,我枉练了十几年的剑法。”
“寰儿哥哥怎么可以这么。”玲珑儿将一碗中药端来,亲自喂给屈寰。
这一幕要是白宇珩看见了,可能又得醋坛子翻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