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珩百无聊赖的在院子周围转悠,这看看那瞧瞧,悲痛的蔡地主自然没有心情管他,他的儿子这下可是要被砍头的。
而大差役离去之后便朝着郊野奔去,白宇珩交代的事情其实不难,也就是让他去看看阮青年的父母,随便问几个问题。
大差役走在田垄之上,翻越了一座大山,走过了一条河才是到了阮家村。
翠儿和阮青年是青梅竹马,阮青年是住在翠儿那个村子的,而他的父母却是住在阮家村。
大差役到了阮青年父母家,敲了敲门,良久一个模样有些狼狈的老头开了门,嘴里念叨叨的着听不懂的话语,这是阮青年的爷爷。
大差役走了进去,见到了阮青年的父母,老实巴交很质朴,不停的搓手,神色紧张的望着大差役。
“官爷,我们都是良民啊。”阮老爹道。
“我来这里只是了解一下阮经天的事情。”
阮老爹眼神忽然黯淡,叹了口气,道:“他是不是在外面犯了事情?”
“他和别人娘子勾搭。”
“这畜生,我就知道他不会学好的。”阮老爹暴怒道。
“老头子,消消气。”妇人在一旁安慰,她胆怯的望着大差役,吞吞吐吐的道,“官爷,他已经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他五岁的时候就被送人了。”
“哦,送给了谁?”
“张家村张三。”
“你谎,你分明没有送给张三。”大差役大声呵斥道。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夫妇二人急忙跪拜求饶。
“饶命,你们对朝廷命官谎,你该当何罪。”
“大人我们实话,求你饶了我们吧。”妇人都快哭出来了。
“快。”
“他从就有一个坏习惯,喜欢用冰块砸人。”
“这,这很平常嘛,孩子哪个不淘气。”
“不是大人,他见人就砸,根本停不下来,就算是我们打他他也依然不改,最后我们只能将他绑住,但他硬是将绳子咬断出来砸人。”
“这。”大差役有些诧异了,这还真算是异类:“他都用冰块砸?那夏天呢?”
“只用冰块,夏天就正常。”
妇人憋着泪水道:“后来我们带他去邻村治疗,那郎中是中邪了,需要驱邪,最后驱邪治好了。”
“可是好景不长。”阮老爹叹息道,“没过多久他又犯了,我们不得已只能将他送给郎中收养。”
“那你们为何隐瞒?”
“我们怕受到牵连。”
“哼。”大差役瞪了二人一眼,转身离去。
白宇珩等了良久,大差役回到蔡地主家已是傍晚,将所了解的都一五一十告诉给了白宇珩。
白宇珩心中明了,道:“走吧,回去。”
“就这么完了?”
“我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了。”白宇珩淡然一笑,率先离开。
回到衙署,白宇珩见到软青年被打了五十大板,瘸着退准备离去,他拦住道:“对不住了,你还不能离开。”
阮青年咬着牙齿,显然这五十大板可不是如同白宇珩挨的那么轻松。
“大人还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