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身不由己,他们架着我走的,不去会有性命之忧。”
“那你不来我这里,就没有性命之忧吗?”
“这个,他们先一步。”
白宇珩的意思明显不过,哪个的刀先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就听哪个的,眼前危险才是天大的事情。
“托辞,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剑斩了你?”
太守的屋里墙上配着一把宝剑,看上去并不比胤禛送白宇珩的差。
白宇珩丝毫不怀疑太守也是一个会武功的人,战国文人不太多,这是他最真实的感受。
“吧。”太守坐回椅子上,夹了一片青菜烫了下送入嘴里,慢慢的咀嚼起来。
“什么,太守?”白宇珩不知道太守让他啥,他猜测不到。
“自然是你该的事情。”
白宇珩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案子吗?”
“不然呢?”
白宇珩顿了顿,松了口气,案子便证明事情不大,他直接道:“案子是大家的努力。”
“我是问你经过。”
白宇珩滔滔不绝,如同评书一般,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将案子了出来。
太守停止涮火锅,望着他,眼睛眯了眯,良久才道:“你是怎么知道冰块砸人,两人行凶?”
“现场加推测。”
“那你又如何能够确定阮经天就一定承认?”
“我不能确定啊,我只是激一激他而已,他脸皮厚我也拿他没办法。”白宇珩双手一摊道。
咋看白宇珩的自己好像是运气使然,能够让阮经天伏法完全靠的是运气,但在太守看来,这不是运气,这是玩心理战术。
“你很懂心理学嘛。”
“大人夸奖了。”
“起来吧,热锅热菜,可以一吃。”太守这是让白宇珩和他一同用餐。
白宇珩以为自己听错了,自己可以坐下来吃火锅,太守这么热情亲民,自己不会是做梦吧。
待太守再了一次,白宇珩才是相信这是真的,早已饥肠辘辘的他顾不得其它,坐上椅子,拿起筷子就开吃,直接狼吞虎咽。
管他的,要杀要剐无所谓,自己怎么也得做个饱死鬼。
太守望着白宇珩,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心里想道,此人不凡,可为我所用,正好缺一个垫背的。
白宇珩狼吞虎咽,太守却不动碗筷,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不一句话。
白宇珩吃了几大口,才是发觉静的可怕,不由望了望太守,道:“大人海涵,的失礼了。”
“人非圣贤,吃喝拉撒便是头等大事,只有这些做好了才会在其它事情上面有所成就。”
“那大人对吃喝拉撒有所研究了?”白宇珩话没完,便自知有误,不由得低下了头。
“看你的吃相,你研究得透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