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珩随同马夫回到了县里,此去一月有余,县里却是早已换了面貌,县令早已高升,听在大梁干延理干的不错,已经稳住了脚跟。
县丞坐上了县令的位置,将整个县处理得很好,大差役还是原来的官职,不过俸禄却是增加了。
其实白宇珩知道这一切都是玲珑儿的功劳,整个县的百姓对玲珑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她用的是化名。
虽然舟车劳顿、身心疲惫,但白宇珩想着玲珑儿,心里的邪火就止不住的冒出来,烧的全身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总结起来一句话,该放炮了。
回到院,白宇珩想给玲珑儿一个惊喜,但却发现院寂静无人,屋门都结了蜘蛛网,看样子好像很久没住人了。
是自己走错了?但县令给的房子就是这座啊,白宇珩马不停蹄的赶往衙署,这才见到正在办公的玲珑儿。
此时玲珑儿正在审理一件案子,看样子应该十分棘手,全程都是冷着脸。
白宇珩控制不住自己,自己走进了大堂,道:“先把犯人押下去,择日再审。”
大差役见到白宇珩回来,满脸惊喜,实话他起初一直以为白宇珩会一去不复返,因为延理透露过风声,太守对白宇珩很气愤。
玲珑儿愣愣的望着白宇珩,全身僵硬,只有那双灵动的眼睛滴出了几滴泪来。
白宇珩走过去,一把抱起了玲珑儿,温柔道:“玲儿,你可把我想死了。”
白宇珩不顾所有人的眼光,就这么将玲珑儿抱回了住所,虽然寒冬腊月,但那所县城中心的院却是满园春色。
“玲儿,这次不打战三百回合誓不罢休。”白宇珩光着上身,身上有着汗珠,不住地喘息道。
躺在床上的玲珑儿半露香肩,撇了撇嘴道:“还大战三百回合,这一回合你都累的不行了,这一路舟车劳顿先恢复身子。”
“那不行,你知道这一个多月我有多想你吗,给你寄了那么多封信,你都狠心不来。”
“现在县里的案子都进我只手,哪里有时间。”玲珑儿堵着嘴道。
“案子,案子,是案子重要还是你老公我重要呢,知不知道你老公差就回不来了。”白宇珩带着怒气道。
玲珑儿闻言,顿了一下,眼睛湿润,竟是哭了起来。
这一下子白宇珩也蒙了,自己是有些过分了,不由安稳起来:“好了好了,我闹着玩的呢,不哭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哭。”
“宇珩,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在大梁遭遇了什么。”
“管他遭遇了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白宇珩吻着玲珑儿的身体,无比的温柔,惹得玲珑儿阵阵呻吟。
春晓几刻之后,白宇珩算是彻底缴械投降,自己完全没了力气,只得疲软的躺在床上。
得到滋润的玲珑儿,双脸红润,更加美丽,也没了刚才的伤心,此时俏皮的望着白宇珩道:“不是大战三百回合吗,这还早着呢。”
“哎,等我恢复过来定要你不要不要的。”白宇珩不想落了面子道。
玲珑儿乖巧的躺在白宇珩的胸膛上,抚摸着他的臂膀,望着那背后的伤口,心里就心痛不已。
白宇珩也抚摸着玲珑儿的后背,玲珑儿的后背也有疤痕,很多,是她干郎尹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