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这事你可得帮我。”太守面对一名温文尔雅的青年,有些着急。
九王子端着一杯茶水,淡淡的咂了一口,望着太守道:“傅师,你我之间何谈帮与不帮。”
太守听到这话,心中安定三分,不由苦着脸道:“我怎么想得到那子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情,这是不知死活啊。”
九王子双眼深邃的望着凉亭外的景色,不带感情的道:“他敢让父王跪着道歉,他敢挟持父王,他敢血溅大殿,足已明他的傲气,我很欣赏他的同时也很恨他。”
“实话,此人确实是个人才,不然我也不会如此重视,他和常人不一样,感觉他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哎,可惜了,不然我倒是很想见他一番。”
“现如今他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是绝无生还的可能,魏王对他的恨意恐怕是,哎。”太守着又叹息一声。
“傅师是害怕丞相发难吧?”
“正是,那老东西岂会不抓住这个机会,必定和他的狗腿子串通好了,等待时机发难与我,昨日我就在大王寝宫见到他,不过大王谁也不见。”
“父王为此事丢了大脸面,今日都不早朝了,将自己关在寝宫整日不出,我去了几次依然不得接见。”九王子着双眼也是有着无奈之色。
“大王身子有目共睹,我看这次打击对他很大,恐怕对朝政之事更加无心无力了。”太守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意思自然是指楚王要时日无多了。
九王子盯着太守的眼睛,看的太守直发毛,最后九王子怒道:“父王身子骨硬朗着,你可不要胡乱言语。”
“世子我的都是肺腑之言,这里不担心隔墙有耳,不必如此。”
九王子愤怒的眼神渐渐恢复常态,最后竟是露出一丝笑意,他道:“我是父王的儿子,怎么也要表达一丝关心吧。”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太守附和。
“你的没错,这是一个机会,父王整日醉生梦死、无心朝政,致使大魏危在旦夕,我这做儿子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那世子为何不提议兼替处理朝政。”
二人相视一笑,九王子道:“傅师之语乃我心意。”
太守的话和九王子的想法不谋而合,魏王如今恐怕是更无心处理朝政,他九王子可以趁机代理朝政,这样距离坐上王位的日子指日可待。
只需要坐稳,握着大权,他九王子就堂而皇之的成为了大一任的大王,他魏景愍王就可以当太上皇了。
“世子,那我这事情?”
“傅师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绝无大碍。”九王子很有信心道。
“那多谢世子了。”
二人相谈许久,直到夜深太守才是离去,此时的心里算是落了秤砣,有世子的保证,他相信丞相奈何不了他的。
而此时丞相府聚集了许多官员,有他这个集团的,也有中立的。
“丞相大人,深夜召集我们所为何事啊?”一名官员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