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岁安哪里敢走,叶奕行烧的快不省人事,她有天大的事也不能走。
做决定只是一瞬间的事,她先出去把已经接的单都退了,因此还被扣了钱,但她也顾不上那些了。
再折回卧室的时候,她端着一盆水,拧了湿毛巾给叶奕行擦脸擦脖子,再往下的地方她没好意思擦。
擦干净之后,她撕开了一张退烧贴贴在叶奕行的额头上,之后就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守着了。叶奕行吃了退烧药睡的很沉,身体一直在发汗,骆岁安隔一会就要拿毛巾给他擦,一开始实在不好意思给他擦脖子一下的地方,但随着他的汗越出越多,她担心他这样下去发烧好了又会感冒,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擦。
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腹肌时,骆岁安像触电一样红了脸,心想叶奕行看着很瘦,想不到还有八块腹肌。
上身擦完她是打死也不敢去擦下身了,只能找了浴巾过来,把浴巾垫到他身体下面,这样只需要定时更换浴巾就行。
叶奕行迷迷糊糊的能感觉到有人给他擦身体,他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可眼皮太沉了,不管他再怎么费力都睁不开,几次尝试之后,他最终抵不过病毒,沉沉的睡了过去。
骆岁安来来回回换谁换浴巾擦身体,两个小时后再给叶奕行量体温,终于往下降了,她因此松了一口气,坐下来休息。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小的锦囊,骆岁安觉得眼熟,她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张折叠成三角包的符。
看到这个,骆岁安忽然想起来她也送过叶奕行一张符,那时候他答应了会一直戴着,难道这里面有一张就是她送的?
骆岁安实在好奇,就把两张符都拿了出来,她拆了其中一个眼熟的打开,果然看到里面有几根头发。
还真是她小时候送的那个。
骆岁安既惊喜又意外,还隐隐高兴,叶奕行居然把她送的符留了这么久,看样子还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