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结实不结实,总不能就这样吃她个大嘴巴。</P>
直接把人给扔出去,更是有失水准!</P>
眼看耳光就到近前。</P>
邢棒迅捷的俯身而下,也是刘芷溪万万想不到,没有任何防备的缘故。</P>
很轻易的,两人的唇就贴在了一起。</P>
想好的声东击西,不能动手只能动口了。</P>
嗯?唔……</P>
瞬间,刘芷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秀目。</P>
吃惊之余,手都悬在半空停滞了。</P>
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先是推搡未果,随后用力的拍打着邢棒后背。</P>
一只手不行,就两只手,左手推他胸膛,右手拍打后背,根本不顾忌自身会不会因此跌落到地上。</P>
贝齿紧咬着,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P>
任她胡闹打着,可是怎么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呢?</P>
邢棒刚微微抬头,刘芷溪本能反应的直接重重的“呸”一声。</P>
下意识的,还不忘赶紧回手抹了抹嘴唇。</P>
随后,才一脸怒气的说道:“你,混蛋!”</P>
邢棒也是脸色一沉,“你这个臭娘们,想谋杀亲夫吗?”</P>
“我,混蛋?”</P>
“老子哪里混蛋了,有没有搞错,你可是我的女人!”</P>
闻言,欲言又止似乎还想破口开骂的刘芷溪,话生生的被噎了回去。</P>
多少有些缓过神来了,也不是意识不到自己的反应是有些剧烈和过分了。</P>
可是,心里就是不顺。</P>
“你…哪有你这样的,太过分了!”</P>
刘芷溪很是委屈,不是心性坚强,都有些想掉眼泪了。</P>
“我怎么了?抱自己的媳妇还是罪了?”</P>
闻言,刘芷溪神情一怔,一副无言以对的样子。</P>
“可是,那,你总该给我打声招呼吧!”</P>
心里憋屈,还是想据理力争。</P>
“我还像姑奶奶一样供着你呢!”</P>
邢棒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行事作风和往日大相径庭。</P>
不是他变了,而是现在不同往日,只是对当下的刘芷溪,专用的策略而已。</P>
不是以柔克刚的时候,必须要态度强硬起来,才能有奇效。</P>
更何况,从始至终,也压根没想着给她适应的机会,主打一个不拖泥带水,快刀斩乱麻!</P>
随着邢棒的态度丝毫不温和,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P>
刘芷溪顿悟了,这个家伙心里压根没把她当妻子甚是小妾都谈不上,只是一个女人玩物而已。</P>
想到这里,她痛心的耻辱感更加强烈了。</P>
可是,又无可奈何,不然之前的忍耐就白费了,父王的托付也就前功尽弃了。</P>
退货!</P>
不经意间,这个词汇又在刘芷溪的脑海中冒了出来。</P>
也让她不甘之下,心绪淡定了不少…</P>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哪还有反驳和反抗的余地!</P>
想明白这些因果,最终,刘芷溪选择了低头认命。</P>
委屈的别过头去,也没再多言,一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样子!</P>
邢棒会心一笑,随口说了句:“这才对嘛!”</P>
“我可以允许你心里不服,也允许你耍些小性子,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给我时刻记在心里。”</P>
“那就是,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这点,是你这辈子都无法改变的事实!”</P>
闻言,刘芷溪转脸望了邢棒一眼,很显然是有些不甚明白。</P>
不明白也不解释了,因为这个问题,她很快就能深解其意了。</P>
话不多说。</P>
可是,邢棒也没有急着迈开步伐往里走,因为刘芷溪双臂悬空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别扭。</P>
“你可以不担心掉下去,但是不觉得,你这个姿势很怪吗?”</P>
就差说像抱着个尸体一样了。</P>
这会儿还可以不甚计较,马上…</P>
那,可是免不了经受皮肉之苦的。</P>
刘芷溪眨了眨秀目,她是明白的,迟疑了一小会儿,还是不太情愿的双手挽住了邢棒的脖子。</P>
初吻都没了,这点小事情,也没太多可纠结的地方了。</P>
只是,她的脸还是保持距离的,没有贴到邢棒的胸膛上。</P>
邢棒也没有在乎这些,总要跟人小妮子留口气吧。</P>
径直就向内帐走去了。</P>
到了内帐中,邢棒就放下了刘芷溪,随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床榻边。</P>
站定之后,刘芷溪下意识的暗松了一口气。</P>
可是,也只是一口气罢了,心境都没有得到短暂的平复呢。</P>
邢棒就似乎有些不近人情的又开口了。</P>
“卸甲!”</P>
闻言,刘芷溪的心情别说短暂的平复下,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P>
卸甲?</P>
简单的两个字,可是对此时的刘芷溪来说,简直就犹如一把利剑。</P>
刺穿心肺的,痛!</P>
对她来说,这是一种轻视和羞辱。</P>
我,刘芷溪,在你眼中,就只是个呼来喝去的奴婢吗?</P>
想到这些,倔强的她,终是红了双眼。</P>
既委屈又愤恨…</P>
邢棒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的动容,只是不想多费功夫而已。</P>
说白了,没错,就是在无情的践踏你的尊严。</P>
既然事后的结果,短暂内无法改变,那就索性简单一点,彻底省掉一些没必要的环节。</P>
何况,又不是说不能修复,殊不知,恨有多深爱就能有多深!</P>
短暂的沉默后。</P>
刘芷溪动了,轻咬着嘴唇,表情中难掩悲情之色,动作很是轻缓的解着外层的轻甲,可以看出是有多么不甘心,强压着内心的怒火。</P>
过了好一会儿。</P>
随着刘芷溪的脱手,上身的轻甲咣当掉在了地上。</P>
也许,只有这个看似不经意的举动,才能表达着内心的不满和愤恨吧。</P>
外面的轻甲一去,刘芷溪如释重负之下,外衣瞬间显得是那么的紧身狭小。</P>
不过,只是视觉上的,堂堂六郡主怎么可能缺了合身的衣服呢。</P>
“那个,对了,我是喊你溪儿呢,还是喊你夫人呢?”</P>
“随你!”</P>
刘芷溪随口答了一句,这种情况下,喊什么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卑微和耻辱。</P>
“那就溪儿吧,听上去很不错的样子!”</P>
刘芷溪没有任何的反应,反对也无效啊,这可是她亲人长辈对自己的称呼。</P>
邢棒也没有在意,而是瞅着地上的轻甲说道:“记住,以后不准你再穿这该死的盔甲!”</P>
“……”</P>
刘芷溪秀眉一皱,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望着邢棒。</P>
神情中的流露,好像在说,本郡主的盔甲,是如何招你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