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邢棒就快速看了起来,第一本是小喜子的奏折,是一份喜报,说是已经筹到了不少的赈灾银两,目前已经开始购粮等。</P>
还有,关于造反乱民的事情,事态已经得到了遏制,也正在尽力想方设法让这些乱民自行瓦解。</P>
好消息!</P>
只是小喜子没有说具体的,邢棒根本也不关心这些,这才是真办事的,也相信小喜子会把握好分寸的。</P>
“豫州的事情,让小喜子放开手脚去办,不过也要量力而行,必要时需要动兵或者缺银子,及时奏报上来。”</P>
邢棒直接口述了自己的批复。</P>
然后就拿起第二本奏折看了起来,熊阔海来的奏折,看完随手丢到了一旁,脸上也瞬间起了怒意。</P>
“直接回复熊阔海,镇北王刘理所需粮草照旧供应。”</P>
“无能之辈,没有立足的本事,就死在外面好了。”</P>
“还有,不准他再向燕京城后退半步,否则格杀勿论”</P>
说话间,所有在场的女人,除了崔黛眉还算淡定外,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神情。</P>
其她人,包括刘芷溪,都是一脸不解的表情。</P>
“好了,就这样,北境的八百里加急传谕过去。”</P>
“是,王爷!”</P>
太监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P>
场中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声响,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是也能听出来是自家父王祸事了。</P>
崔黛眉似乎心里更有数一些,也沉默着不说话。</P>
何况,她一个女人,这等大事过问的话也与理不符,也心知刘芷溪应该会问的,女儿问比较合适一些。</P>
果不其然!</P>
刘芷溪咂了咂舌,“王爷,我父王他,可是又遇到了什么大麻烦。”</P>
邢棒本身就没打算给刘理留情面,面子都是自己挣的,丢脸了事情干了就不要怕别人说。</P>
何况,这个刘理是真的废物!</P>
“哼,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而是他自己给自己挖坑,自找麻烦……”</P>
“本王给他提供的条件还不够优厚?”</P>
“不但已经稳固住的城池全部丢掉,而且还损兵折将数万余,现在被人家追着屁股,都退到离燕京城不足五十里了。”</P>
“说出去,本王都觉得没脸见人。”</P>
闻言,刘芷溪心里也是一阵愧意难当。</P>
“王爷,消消火!”</P>
“可是,父王他到底怎么回事?”</P>
邢棒继续说道:“你父王糊涂到家了,只要坚守城池,北齐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和他对峙。”</P>
“可是,北齐用你那已经成了驸马的哥哥诈降,直接来了个里应外合……”</P>
“还真是可笑,我也是万万想不到,都已经明告天下断绝父子关系了,竟然还会心存侥幸。”</P>
“那三军将士的性命去赌,真是可笑至极,愚蠢的不可救药了。”</P>
崔黛眉虽然默不作声,可是心里也是愤恨不已,当然对象不是邢棒,而是那个窝囊的丈夫。</P>
真是让人失望到了极点!</P>
上不来气了!</P>
崔黛眉羞愧的都坐不住了,不禁长舒了一口气。</P>
“那个,我突然不太舒服,先回房了,你们慢用!”</P>
邢棒也看到她脸色不好,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不等他开口,崔黛眉就起身了。</P>
可是,没走出去多远,身形一晃……</P>
邢棒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就抱住了要倾倒的崔黛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