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风景如画!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用过晚膳,王进陪着李师师,尚桂花,李清照在院子里漫步。夜幕降临前,便回到房间里亮剑。
一如既往的奋战不休,没有丝毫变化。
而今夜却不平静,鼓上蚤时迁自从上了梁山没有施展过拳脚。这回得到命令高来高去,手眼通天。
高衙内入坑被抓便是契机来到,所以这只偷儿行动了。夜幕降临后,犹如一只跳蚤般以屋顶为跳板,每一跳跃七八米远,迅速逼近最中间的皇城。
翌日,清晨。
张教头一家几天前便收拾好了东西,随时可以起程。天不亮,早早起床收拾。套上马车,装好行囊。
院子里,肉体撞击时的“啪啪”响声不断。
“嘿嘿,给老子醒来……”吕方,酆泰带人奋力甩动大嘴巴子。高衙内和一群爪牙先后被疼痛给弄醒。这些家伙人人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臭袜子。
可是还不等他们看清周围的情况,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扑了上来,不是挥动手上棍棒,就是用脚踩。那些爪牙闲汉惨叫呜呜,那模样像是在求饶。
“呜呜呜……”怪异的呜咽声不断,不前人痛得满地打滚。心地善良的张贞娘目睹不忍,想劝说一二。
张教头拍拍自己女儿的肩膀:“女儿,你太好欺负了。要不是王教头来救,你肯定想不开,弃我而去。到时候挨打,在地上翻过来就是老头子我。”
老家伙人
活了大半辈子,想得多看得开。而且最近与吕方和酆泰这些好汉强人相处,也受到一些影响。认为王进说得对,为何非要等头破血流才看清现实?自己的女婿林冲千好万好,就是太怂。
“这些家伙没少做缺德事欺男霸女,我知道的就有好几家女儿被凌辱,家破人亡,是该受到惩罚。”张教头目光冰冷,越说越恨不得跃跃欲试上前。张贞娘知道是这么个道理,不说话,撇过头不看。
这些为虎作伥的爪牙结果非常凄惨,挨了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蹂躏。被打了鼻青脸肿,双腿被硬生生打断,手臂,胸腹骨骼断裂,蜷缩成一团。
一道不似人声的呼喊响起。
那是高衙内的惨叫,被堵住的他无法宣泄,浑身抖动如筛糠,暴凸的双眼翻白,脑袋一偏,憋晕过去。这小子不准备打断双腿双手,裆部更是血肉模糊。命根子更是被酆泰拿刀子动作娴熟地割掉。
“哎哟,黑哥哥,你这刀法够厉害。”避免王进高衙内一命呜呼,吕方带人涂抹药膏止血,不禁赞叹。
“兄弟,我以前杀过猪。”酆泰甩掉刀上的一条毛毛虫:“这家伙东西不大,却挺好色,活该当阉人。为何不直接将对方卸掉四肢,挖掉眼睛留口气。”
“哥哥说了,主要是羞辱,弄得那么惨就不太好了。”吕方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又拿着刀在高衙内脸上划了几个字,这才罢手,招呼
众人离去。
“小吕,高衙内被你们阉割了?”
张教头见吕方带人走来,问这话的时候裆部凉飕飕的。张贞娘满脸涨红,低着头,不敢说话。小丫鬟锦儿红着脸,抬起头,略带嗔怪地看着吕方。
吕方知道老头有些担忧高俅的报复,却呵呵一笑:“哥哥说了,这种败类,不把他一刀切还会害别人的。得罪了高俅,那得最彻底,不要有什么顾忌。”
“这倒也对呀!”张教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