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义厅密室,一张桌,两壶茶,主位坐着王进。左边朱武,闻焕章,右边许贯忠,马灵,乔道清。
昨夜,王进带队从东京汴梁城返回梁山,在家属大院安顿好李师师,一大早上急忙忙找到军需开会。
之所以鬼鬼祟祟来到密室,是因为研究一件宝物。桌上有一个打开的包裹,露出一个雕龙画凤,四四方方的玉匣,盖子已打开,一块古朴玉玺被人把玩着,上面雕龙画凤,晶莹剔透,灼灼生辉。
这块玉玺触手温润,仔细端详上面的古篆和黄金镶角。王进从时迁那里得到的时候,差点手抖掉地。这好像是秦朝的传国玉玺,却被时迁不识货。说金银器皿太重,见这块玉不错,便拿了过来。还顺便从皇宫中顺手牵羊一些金银珠宝等珍贵物件。
“几位,说说吧!这东西到底是真是假?”
王进一边喝着茶,一边看向把玩过后沉思的军师。
“寨主,此物从何而来?”闻焕章目光直勾勾看着玉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博学多才的他已经看出这块玉玺乃是传国玉玺。
王进板着脸做出恼怒的状态,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到了汴梁城后见到繁华之下的肮脏,本来下令让时迁兄弟进入皇宫,留下一个砍掉脑袋的稻草人警示赵端王。奸臣们。让他们小心自己的狗头……”
王进言简意赅把当天跟时迁兄弟说的事情提及一二。最后
满脸恨铁不成钢,恶狠狠的说道:“奈何时迁这厮手脚不干净,又说些贼不走空的歪理。那夜不仅拿了很多值钱玩意,还把玉玺给带了回来,令汴梁城大乱挨家挨户盘查,几乎挖地三尺。差点暴露情报组织,我打算狠狠地责罚于他……”
朱武跟随王进最久,知道这位大发雷霆却有深意。笑了笑,赶忙劝说:“哎,哥哥息怒,息怒。时迁兄弟有功。执行任务又拿回钱财,都是不义之财取了正好,如何冷处置?不能让兄弟寒心。”
许贯忠眉眼带笑,也是赶忙劝说:“是啊是啊,这位玉玺无意间被时迁兄弟拿来,乃是天意使然。”
马灵,乔道清,以及闻焕章纷纷附和。
王进本就没打算处置时迁,毕竟顺手拿值钱物件的命令也是他下的。之所以发火是君主该有的做派。见几位聪明人都开脱了,借坡下驴,呵呵一笑:“罢了,是我考虑不周太过激,时迁兄弟有功。”
撇开这个话题不提,王进拿过那块晶莹的玉玺把玩。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古篆字。一角缺失,用黄金镶嵌。
传国玉玺,没错,这是记载中的传国玉玺,是皇帝的印玺。以作为“皇权天授、正统合法”之信物。
据传是秦代丞相李斯奉始皇帝之命,一说用蓝田玉,一说用和氏璧镌刻而成,为中国历代正统皇帝的证凭。
秦之后,历
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轻蔑。
可就是这么个宝物,不知令多少人抢得头破血流。竟然被不识货的时迁拿了过来,落入山寨之手。
得玉玺者,天命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