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天南修士们在各种复杂的心思中等待了十几年后,终于,长生盟的大修士典礼召开了。
到场的元婴修士多达两百余人,几乎整个天南大部分元婴修士都来了,甚至连一些幕兰元婴都被邀请了过来,幕兰四大神师也有一人到场。
来了这么多元婴,自然不单单是为了参加叶长生的大修士典礼,更是为了伴随着典礼而召开的拍卖会。
除此之外,还有数倍于此的结丹期修士同来七灵岛观礼。
来的这些高阶修士加起来,竟然比长生盟自己的弟子还要多,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奇观了。
如此多的高阶修士汇聚过来,这七灵岛上却丝毫也没有发生什么让人不愉快的事情。
那些元婴老怪,一个个都是自视甚高,有不少人都是性情古怪,脾气暴躁的那种。
但是,到了七灵岛之后,却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几乎从未被他人见到过的笑容,乐呵呵的应对着长生盟出来迎接他们的弟子。
他们很平易近人的接受着这些长生盟弟子对他们的安排,哪怕这些弟子只是区区筑基期甚至炼气期。
南宫婉等人操办着这场典礼,将每一位到访的来客都安排在了合适的位置。
而身为主角的叶长生,却基本上没怎么露面。
在典礼第一日上他只是出来与众人见了一面,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客套话,然后就将来访客人中,所有元婴中期以上的修士,不管是天南人还是幕兰人,都邀请到七灵岛另外一处地方小聚起来。
这其中包括了魏无涯、合欢老魔、至阳上人、幕兰仲姓神师这四位后期大修士。
几十人单独汇聚在一座大殿中,结果三天三夜后,等这些元婴老怪再次从大殿中出来时,竟然纷纷面色发白,个个隐露惊惧之色。
而那四位大修士更是双目神光黯淡许多,面色异常的难看,仿佛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
看到他们这样的表情,一些有心的观礼修士,自然好奇的上前询问殿中之事。
但是被问之人,要么苦笑不语,要么心有余悸的连连摇头,全都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些什么。
这种神神秘秘的态度引得其他修士越发的好奇,于是更多人开始去打探。
参加了殿中聚会的一干老怪,虽然个个都不想多说殿中之事,但是他们总有几个至交好友和特别亲近之人,结果没多久,最终还是传出了一些消息来。
但消息的内容,却再次让天南修仙界地震了一番。
这些参加过当日聚会的人有人透漏,当日在那大殿中,有位元婴老怪不知出于什么考虑,竟然提出了想要见识见识叶长生如今的神通究竟有多大。
这个提议算是说中了众人的心事,谁都知道叶长生在元婴中期的时候,就能一人独战三位元婴后期。
而现在他元婴后期了,神通法力肯定更强了。
但究竟强到了什么程度,却是没人能知道,所以这些元婴老怪一个个心里都是充满了猜测。
他现在能战几位大修士?
四位?五位?还是更多?
他的神通,距离化神修士究竟还有多大的差距?
这些元婴老怪们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始终没有几个人敢问,但结果还是被胆大之人问了出来。
众人一看,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是大名鼎鼎的天恨老怪,于是眼中便露出了然之色。
也只有这个老怪那桀骜的性情,敢于问出这样的问题,也不怕得罪叶长生。
但仅凭天恨老怪这一位元婴中期修士,肯定是看不出叶长生的实力来的。
于是在看到这些人闪烁的眼神后,叶长生这位新进阶的大修士,微微一笑,便提出要和今日在场的这些修士们切磋切磋。
这算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趁着典礼之机和其他修士比较下神通,再顺便立个威,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叶长生接下来的话,却让这些元婴老怪们,惊骇到了极点。
他直接说:“你们一起上吧!”
面对四位大修士,二十多位元婴中期的修士,他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众人的耳边,让他们皆感到无比的不可思议。
何等狂妄啊!
四位大修士,二十多位元婴中期修士,这个阵容足以灭杀一位化神修士了。
叶长生,这是要做什么?
在自己的大修士典礼上,出个大丑吗?
当日汇聚在殿中的所有元婴老怪,皆感到无比的不可思议,就连对叶长生的实力最为高估的韩立,都目瞪口呆了起来。
但最终,这些修士们商量了一下之后,竟然全都答应了叶长生的挑战。
于是,这一场在天南堪称是最高层次的战斗,就此展开。
而战斗的结果,却是让这些元婴老怪们目瞪口呆,惊骇到了极点。
叶长生在开战之初,便直接召唤出了十四只飞天紫纹蝎,同时又拿出了四只元婴傀儡。
仅凭这些,就将殿中大半的元婴修士挡住,而后叶长生又拿出星灵剑、虚天鼎等至宝,轻而易举的便将这些天南和幕兰最顶尖的战力们,轻松击败。
魏无涯、至阳上人、合欢老魔和仲姓神师这些威震天南或幕兰数百年的大修士,联手之下,完全不是叶长生的对手,为了对抗他的神通,还分别损伤了少许元气。
这个结果,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天南从未出现过这么可怕的人物,哪怕那神通堪比化神初期修士的古魔,面对三大修士与十几位元婴中期的围剿,也要大败亏输,不得不逃走。
而现在,一个刚入后期的人,竟然做出了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
这种神通,真的是人类所能达到的吗?
连化神修士相比于他都有些不如,因为化神修士在人界出手是要受到限制的,会损耗寿元的。
而他没有,他没有任何限制,可以随意出手。
经过这一战之后,这些天南元婴们,对叶长生再也兴不起任何反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