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目光在祥叔和阿广身
上瞟过来瞟过去,半晌,道:「你们两个,谁与我杀了冯敬尧,我饶他一条性命。」
此言一出,祥叔和阿广齐齐抬头。
祥叔嗫喏了一下:「景爷说话算话?」
阿广神情犹豫,咬牙道:「我来!」
冯敬尧一听,气的浑身如筛糠,颤抖个不停:「好好好,没想到我冯敬尧纵横上海滩二十年,手底下竟然全是白眼狼!」
赵景阳狭长眼睛扫了他一下,如刀子刮过,冯敬尧冷汗直流。
他对黑西装们招了招手:「谁有枪,拿来。」
便走上来两个黑西装,递上来两把手枪。
赵景阳弹指一缕细风过,阿广身上的绳子立时段段裂开,得了自由。
便扬了扬下巴,示意阿广和祥叔两个接枪。
阿广二话不说,接过手枪,便把枪口对准了冯敬尧;祥叔亦不慢,几乎同时拿了枪,却把枪口对准的是赵景阳。
两声枪响只在一秒。
冯敬尧的脑袋被子弹掀开了半片,挂的一声不吭;而赵景阳,两根指头竖在面前,一粒弹头夹在指尖。
「意!」
他惊奇的看着祥叔:「冯敬尧没白死。」
便举手一掌摁在祥叔脑门,噗的一声,祥叔若木桩般,生生被打进了地里,脑顶与地砖齐平!
然后赵景阳的目光才移到开枪击杀了冯敬尧,然后勐地转身,把枪口对准他的阿广。
「来,别犹豫。」赵景阳说:「开枪。」
阿广浑身颤抖,额头上的汗水如雨下。
在赵景阳的目光之中,仿佛被巨石镇压,别说开枪,能站稳就已费尽力气!
噗!
阿广坚持不住,噗通跪倒。
赵景阳抬起一脚,踹在阿广胸腹之间,只把个人踹起来数丈高,然后在半空中噗的一声化作了一团血雾——连骨头都化作了齑粉!
做完这一切,赵景阳撂下一句:「宅子里的东西谁都不准动,动一件杀全家。有一个人动了,全部都要死!」
即转身上车,砰的关上车门,周围的黑西装们浑身便是一抖;赵景阳说了声:「走」,汽车发动机启动的一瞬间,黑西装们又是一抖。
直看到车子消失在眼帘里,一瞬间,至少有一半的黑西装浑身失力,瘫软下去。
车子一如既往的不急不缓。赵景阳丝毫没有什么惊喜之处——杀个冯敬尧,值得欢喜?
以前没杀他,不是他有多重要,是瀚海还吞不下法租界的地盘;蛆虫一般的人物,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景爷,现在去哪儿?」
石头问。
赵景阳道:「四处走走。」
石头点头:「是。」
车子穿梭在大街小巷,绕开一支支***的队伍,看过那些自己出了一半的钱设置的食铺,倒是发现不少专门来混吃混喝的。
不参与***,也这里来吃。
但赵景阳不在意。食铺在设立之初,就考虑过这个问题。而设立食铺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推高董红玉的声望。
所以混吃混喝的,也就随他去。
直到车子来到虹口附近,远远见着一支***的队伍在虹口外汇聚,与一帮虹口巡捕、鬼子兵对峙,赵景阳这才让石头停了车。
人王:从上海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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