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阳便道:“虽然我这里给那厮来了一下狠的,但以羽氏、李氏为鉴,此间情况仍不容乐观。”
道:“谁也不知道是否还有如羽氏一般,为其所制的大贵族;更无法得知,这个帝国,从上到下、官府民间,有多少人是它的棋子。”
闻此言,明伦和李珏皆是色变。
这样的手段,实在可怖。甚至于,自己被那邪神所制,自己都不知道。
...
白凌波和宫羽衣在中间的一间客舱里。
白凌波妙目流转,在宫羽衣身上打量来去,笑道:“我与你从小争到大,如今羽氏已亡,你该是彻底服输了罢?”
宫羽衣听了,怔了一下,随即失笑:“都到这份上了,你居然还纠结于此?”
白凌波笑起来:“你知道,我这个人,做事从来有始有终。”
宫羽衣哑然,叹了口气,道:“好,你赢了。”
白凌波闻言,笑容一滞,半晌,也叹了口气:“你怎么就认输了呢...”
宫羽衣摇了摇头:“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便这时候,进来一人,与白凌波道:“家主!”
说着,目光在宫羽衣身上扫了一下。
白凌波摆了摆手:“不必遮遮掩掩。”
说:“找到了?”
慢条斯理模样,眼神却十分捉紧。
回道:“是的,家主。”
说着,捧上来一块骨书。
白凌波信手接过,稍作试探,笑起来:“很好。”
然后把人打发出去:“找到骨书的人重赏!”
宫羽衣看着白凌波手中骨书,不禁道:“你真的就这么想集齐十三块邪神骨书?”
“嗯哼。”白凌波炫耀似的扬了扬骨书,道:“我说了,我做事,有始有终。”
宫羽衣轻轻摇头:“哪怕最终得到的结果坏的不能再坏?”
白凌波神色一收:“当然!”
这就是白凌波。
她收起骨书,笑道:“集齐十三块骨书,我是必须要做的事,我乐意。”
然后一转言,道:“羽衣,我们斗了这么多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是你,最了解你的人是我。”
“所以。”
她轻笑一声:“羽氏没了,你想不想重建?”
宫羽衣闻言,眼波一转:“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白凌波施施然道:“你是什么时候与赵景阳那般亲密?啧,刚刚直扑过去那模样,真是教人肉麻。”
宫羽衣念头一转:“你有求于景阳?”
“景阳?啧啧。”白凌波酒窝深陷:“我知道瞒不过你,所以和你做一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