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许鹤芝和萧蔷想缺课,许鹤仪却不允许。</P>
也不知道许鹤仪做了什么,第二天萧蔷和许鹤芝都准时来舞室上课。</P>
两人站在第一排,默默看着姜暖竹。</P>
姜暖竹笑的温柔可亲:“没想到你们今天又来了?很棒喔!坚持下去,一定会有很大的进步的。”</P>
萧蔷&许鹤芝:“……”</P>
这次上课,姜暖竹依旧温声细语,只是稍微加大了‘一点点’训练难度。</P>
倔强如萧蔷,也忍不住嚎了两声。</P>
许鹤芝更是一边哭一边喊没事。</P>
上了两天课,这两人下课后转身就走,姜暖竹喊都喊不住。</P>
季然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还专门跑回来上课,顺带吃个瓜。</P>
看着姜暖竹帮萧蔷下横叉,季然在一旁眼皮直抽抽。</P>
轮到自己的时候,一直可怜巴巴道:“轻点,轻点!暖竹姐,我自己来吧……”</P>
“不行。你有基础,柔韧度又好,但总是偷懒,进步太慢了。还是我来,这样你才能进步快一点。”</P>
然后就变成三个人排排坐在地上,低头丧气、神情悲怆。</P>
当天晚上回去,季然走路都是瘸的。</P>
陈斯沂:“你这是怎么了?”</P>
“跳舞跳的。”</P>
“痛吗?”</P>
“废话!”季然忍不住白了他一眼。</P>
陈斯沂单手抱起她,把人送到床上,沉声道:“明天还去吗?”</P>
“去!”季然咬牙。</P>
她可是要去看戏的,不去怎么看戏?</P>
大不了她努力点划水。</P>
陈斯沂:“那就是还有力气?”</P>
这熟悉的话一说,季然身子一僵。</P>
谁料陈斯沂没提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反倒把她放在床上,拿了药酒给她揉。</P>
季然闻着药酒的味道,一脸嫌弃:“好难闻。”</P>
“你的香水好闻,我给你换香水擦?”</P>
季然听出陈斯沂这又是在嘲讽她。</P>
还没等她反唇相讥,陈斯沂的大掌在她大腿上一揉。</P>
季然顿时偃旗息鼓,娇声娇气的叫疼。</P>
“你轻点,你轻点!”</P>
陈斯沂下手一点没轻,冷声道:“不用力揉,待会明天有你痛的。”</P>
季然眼里已经有了泪花:“把明天的疼全都攒到今天,有什么区别吗?”</P>
“当然有。”陈斯沂眼底划过一道暗光。</P>
季然疼狠了,抱住陈斯沂的手臂就咬了一口:“我咬死你!”</P>
陈斯沂面无表情。</P>
擦完药酒,季然躺在床上泪眼汪汪,时不时还踹陈斯沂一脚。</P>
“你个狗男人,就不知道下手轻点?”</P>
“轻点没效果。”陈斯沂一如既往的耿直,“还不如不擦。”</P>
手倒是知道帮季然擦一下眼泪。</P>
结果忘了手上刚抹了药油,刺激的季然眼泪哗哗流。</P>
季然眼睛火辣辣的一片,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陈斯沂,你要死了!”</P>
陈斯沂心虚的收回手,赶紧拿帕子帮季然冷敷。</P>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季然昏昏欲睡。</P>
陈斯沂低沉的声音响起:“还疼吗?”</P>
季然只当他还在心虚,冷哼道:“你说呢?”</P>
“那就是不疼了。”</P>
陈斯沂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还带着些沙哑的磁性。</P>
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掌落在她腰际,季然浑身一僵,咬牙道:“陈斯沂,你真不是人!我都这么疼了,你还在想这种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