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灵渊内,阴风扑面,透着一股令人心生胆颤的气息。
司徒问天一人来到死渊,神识之中,司徒问天,道:“换你来掌控吧,解决一切后顾之忧,让其心服口服?”
溯枭,道:“现在的你即是我,一切抉择有你做主。”
司徒问天微微一笑,道:“哈,好吧,就让你看看什么是魔界之尊。”
溯枭,道:“哈哈,让我一见你的霸气。”
当司徒问天踏入死灵渊,一股熟悉的感觉似乎缠绕脑海,暗淡时光悠然旧影,时隔千年溯枭再次来到久违的故地,此时触景生情,支离破碎的画面呈现眼前。
溯枭,道:“抱歉,是我受到魔界的气息,故而影响你的波动。”
司徒问天淡然一笑,道:“人之常情,谁还没有过去。”
司徒问天来到死灵渊深处,见到戎王纵欲与溟灵,三人各自一怔,戎王纵欲率先开口,道:“想不到你会一人来到此地。”
只见,司徒问天眼神犀利,一股强悍的魔皇圣气爆敛而出,直压的场中二人动弹不得,一个瞬身,不及眨目间,司徒问天已然坐在了主座之上。
司徒问天,道:“戎王。”
当戎王纵欲反应过来之时,只见司徒问天一双冷眼盯着自己,急问道:“你是?你是魔尊?”
司徒问天冷然一笑,道:“戎王,你可知罪?”
戎王纵欲眉头一皱,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淡然一笑,道:“罪?不知你说的罪是何罪?你是怎么得到魔皇生气?”
司徒问天脸色一沉,道:“我想你应该知道魔皇圣气乃是本尊独有之护体圣气,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是谁?”
戎王仍是质疑,道:“从你的身上确实感受到了来自昔日魔尊的威压,可这不足以说明什么?不对,梼杌他对你做了什么?”
司徒问天冷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戎王顿时一怔,司徒问天,道:“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解开你内心的疑惑,当年我与云轩一战,是你暗中做了手脚,因为楚怡的唇上有蚀心草,故而我无法使用魔皇圣气,败于云轩之手,不曾想云轩为了保护魔界,便将魔界尘封了起来,这也是你想不到的。”
戎王纵欲冷汗直流,一直未曾言语,一旁的溟灵,道:“戎王,他...魔尊说的是真的吗?真是你暗中做了手脚?”
戎王纵欲,道:“不错。”
司徒问天,道:“好,很好,但是你之罪并非如此,先挑拨剑魔无缺与我一战,令我元气受损,在剑魔无缺受伤严重,你从背后将其杀死,将剑魔无缺之死算在本尊之上,魔界玄武旗主君笑衣以及魔界白虎旗军之主鬼一临阵倒戈。”
戎王纵欲,道:“不错。”
司徒问天言语变得一冷,道:“另外,是你暗中指示君笑衣屠戮仙阁,以剑魔无缺的为人是不可能让君笑一屠戮仙阁,又是你暗中计划在我为荆楚怡疗伤之际刺杀本尊,刺杀本尊的那个人是你戎王,又是你借此之机,将本尊推上你的目的最高点,与天界一战。”
戎王纵欲冷冷一笑,道:“不错。”
司徒问天,道:“你悉数承认,也算是铁骨铮铮的魔人,但你不该为了你的目的不择手段,不该杀了龙向天以及姽婳,不该为了一己私欲害了剑魔无缺,更不该害了楚怡。”
戎王纵欲,道:“你错了,荆楚怡是为了你自杀,你应该看得明白啊,我的魔尊大人。”
司徒问天杀意渐显,道:“是吗?戎王本尊始终不明白你所做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是想推翻本尊对魔界的统治吗?”
戎王纵欲仰头一笑,道:“你不觉得可笑吗?”
司徒问天一怔,道:“可笑?”
戎王纵欲不再胆怯,直视着司徒问天,道:“是,可笑,我所做一切乃是为了魔界的子民,而你一向视弱者为蝼蚁,欲试比天高,我不过是顺从你之意罢了,你之败非是我,而是你过于自大。”
司徒问天,道:“是吗?那你又为何暗中做了手脚?”
戎王纵欲,道:“我想有一件事你搞错了,荆楚怡嘴唇上的毒她自己抹上去的,非是我逼迫。”
司徒问天微然一怒,道:“即使这件事乃是楚怡所为,今日你也难逃一死。”倏然,司徒问天爆出前所未有的魔皇圣气,一股令人骇然的杀意弥漫着二人的全身。
戎王纵欲冷汗直流,看着眼前的司徒问天,司徒问天与溯枭的样貌不断浮现在自己的眼前,惊愕中一怔,道:“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