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油炸分尸(上)(1 / 2)

恶人宗 晨曦安 1854 字 9个月前

老陈,我们仨今天一起出去吃烧烤吧?</P>

我附议。</P>

“啪~”包月和顾登击掌表示赞同。</P>

去吧老陈,我请客还不行嘛?</P>

这个可是你说的小登子,“你们一个两个的就是想宰我是吧!”</P>

好了,我们出发吧!</P>

……</P>

包月拿着菜单,“老板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还再来三瓶啤酒。来老陈到你了。”</P>

我吃你点的就可以。</P>

哼╯^╰,还是老陈体谅我。</P>

没有,我只是没什么想吃的。</P>

上菜啰,各位</P>

……</P>

“嘟嘟~”喂,是西京公安局吗?我在南门大桥桥底钓鱼钓到了一袋尸体。</P>

手机响了,我接个电话。</P>

喂……好,我知道了。</P>

我们现在要立刻出发南门大桥,有新案子。</P>

老板买单,顾登放下四百块钱在桌子上,不用找了。</P>

桥底周围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周围站满了围观的群众,情况怎么样?</P>

报告陈队,目前我们已经打捞上来两袋尸体。</P>

陈北安和包月麻利的带上尸检手套和防护面具,打开袋子,一股高度腐烂的气味迎面扑来,戴着防护面具也隐隐约约可以闻到,尸体明显是被人分解后,又被油炸过。</P>

“恶~”我受不了了,站在一旁瞄了一眼的顾登,也走远一点了。</P>

袋子里的尸体并不是完整的尸体,两袋合起来也只能组合成上半身。</P>

那说明,应该还有一袋还没有打捞上来。</P>

周围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顾登你带人继续打捞,我先和包月回去对这两袋尸体进行解剖。</P>

这里人太多,不太方便</P>

好</P>

顾登一群人在江边开着游船进行打捞,打捞了一下午也没有找到。</P>

尸体有点重量,照西江最近的流速来看,尸体应该没有被流远。</P>

我们再去上游找找,留几个人在这里打捞,其余的都和我去上游。</P>

是。</P>

上游水流明显急促了许多,大家打捞时要注意安全。</P>

……</P>

尸体经解剖,根据内脏的埙坏情况判断,尸体应该是昨晚被油炸后被人抛尸的,油炸过的头发都粘在了头盖骨上,变的漆黑,根据髋骨的纹理,可推测出,死者应该是一名30岁到40岁的成年女性。</P>

老陈找到了,浑身湿漉漉的顾登提着一个黑色袋子回来。</P>

“恶~”一看到那具被油炸过的尸体,顾登就犯恶心。</P>

袋子我放这了,我就先去洗澡换身衣服了。</P>

陈北安把剩下的半截尸体组装在检尸台,一具完整的尸体就完好的重现了。</P>

胸骨柄断裂,因该是生前遭受过强烈的撞击。</P>

很可能是死者和凶手起了争执,死者被撞到了胸腔部位,导致胸骨柄断裂。</P>

尸检也并没有发现死者生前遭受过性侵,那杀人动机会是什么?</P>

仇杀?还是情杀?还是财产纠纷?</P>

顾登你查一下最近的失踪人口,看有没有符合的。</P>

好。</P>

………</P>

陈队,接到群众反应,星湾小区401传出女人的惨叫声,今早路过的人还闻到一股恶臭味。</P>

包月,叫顾登回来。</P>

陈北安一行人火速来到星湾小区,打开房门墙上有明显的血迹,地板上也全是人被拖行留下的血印,血迹一路通到卫生间和厨房。</P>

厕所有明显的分尸现象,厕所地板上全是血水,还遗留有兄手的做案工具,一把斧子和一把锤子。</P>

厨房的锅里还放着油炸过尸体的油,颜色暗红。</P>

冰箱里放着被挖出来的心脏和一些其他器官。</P>

“不行,太恶心,我受不了了。”包月捂着嘴出去了。</P>

陈北安在油锅里捞出了两颗被油炸的发黄的牙齿。</P>

老陈查过了,公寓的主人叫李彩,34岁,女,目前单身。房子是去年买的,今年3月份才交房入住。</P>

去小区监控室看一下</P>

这里的监控都是完好的吗?</P>

是的,警官。这里的监控24小时运行,两个月清空一次。</P>

你调一下5栋一单元401楼层的监控</P>

好,这边就是一单元的所有监控了。</P>

放一下最近一星期的监控</P>

监控画面不挺的转换着</P>

“放2倍速”,画面场景飞速闪过。“2.5倍速,”画面闪的越来越快。“3倍速”,“5倍速,”监控画面快到模糊。</P>

监控室值班员都严重怀疑陈北安他们是否真的看的清监控画面了。</P>

“停。”</P>

一个男人在401附近徘徊了许久,并在401门口做了符号。</P>

这个男人你们认识吗?</P>

这男的,我好像没见过,应该不是我们小区的业主。</P>

陈北安把这段监控视屏拷贝了一份,带回了警局。</P>

警察局刑警大队会议室上,顾登在台上讲解着此案件陈北安交叉双手坐在前方。</P>

本案死者李彩,女,34岁单身。嫌疑人岑启,男,45岁,有过犯罪前科,因抢劫入狱,前段时间刚刑满释放。</P>

嫌疑人岑启出狱后,一直混迹于各种娱乐场所,并没有从事任何工作,也没有收入来源,全靠他70多岁的母亲接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