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在一旁看着、听着,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陆途迅速离开,去想办法解救逃命的随从。
赵家人则是赶紧去医馆。
赵大贵和赵大旺都胳膊脱臼,大夫帮他们正骨时,骨头咔哒一声,干脆利落。
肖画戟鼻子流血,为了止血,暂时不能乱动,诊治的时间相对久一些。
眼看他们都没有大碍,赵东阳长舒一口气,用衣袖把眼泪擦干,说:“等霍大人抓住强盗,审个水落石出。”
“必须搞清楚,为啥强盗冲着咱们来?”
赵大贵一边活动胳膊,一边龇牙咧嘴地附和:“当时街上那么多人,四个强盗不抢别人的钱袋,偏偏只抢老爷,肯定是故意的。”
赵大旺点头赞同,说:“老爷,咱们近期最好别上街,恐怕别人贼心不死。”
中年大夫一边帮肖画戟治伤,一边好奇地听了两耳朵,转头打量赵东阳,说:“京城权贵多如牛毛,你们的穿戴不算华丽,是不是买东西时炫富了?”
赵东阳连忙摆手,否认:“绝对没炫富。”
大夫脑中灵光一闪,说:“如果没炫富,那就肯定是寻仇。”
“劫色肯定不至于。”
赵东阳愁眉苦脸,左思右想,说:“我也没仇家呀。”
“至少,在京城没有。”
巧宝继续抓着木剑,警惕地东张西望,觉得这里还是不安全。
乖宝劝道:“爷爷,等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