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阕,听说先知给了神谕,下了战帖,我们要去攻打陶乡。”
阕满脸不耐
“先知说的果然不错,女人都是些只会碍事的废物,你们不在家里帮你们的男人们收拾好行囊,跑到我这里打扰做什么?先知下的战帖也是你们这些愚蠢的女人能知道的?”
那几个女人瑟缩着却还是不肯离开,她们嘴里嘟囔
“尧的部落一向是最强大的,听说他也是一个很好的首领。”
阕气得不轻
“你们这些该死的婆娘,赶紧给我滚回去,要不然我就让你们家的男人把你们赶出去。”
那几个女人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阕见自己的妻子慢吞吞地收拾东西,有些急躁地扯过布包,自己打了个结,然后背着出了门。
来到了饲养牲口和储存粮食的地方,阕看见几位部落里的长老已经站在那里。他急忙小跑过去对他们行礼。
一个须发皆白的长老将手里的一个大木盒递给了阕。阕打开后发现里头居然是几十片黑色的东西,像是刀,但和他们平日里用的木刀和石刀可不一样。这刀入手沉重,锋利无比,仅仅是拿在手里就感受到了森森寒意。
那长老慎重将木盒放到了石台上
“这是四十年前最后一次见到先知的时候他嘱咐我们的,说有朝一日战帖出现,就要去他说的那个地方挖掘。他管这个叫做兵器。这只是其中一盒。”
众人听了这话,和长老一起跪下向着先知的方向膜拜。这是神迹,是神迹才可以办到的事情。在众人膜拜的时候,角落里一个有些不起眼的小个子青年悄悄地起身向外走去。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大家都被这看上去很有威力的兵器所震撼,那小个子青年出了房门立刻奔跑起来。他来到了养马的地方悄悄地解开了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飞快的上马朝西北方向绝尘而去。
且不谈众人发现这个叫做辜的青年连同一匹马一起不见踪影的时候如何大为奇怪。辜在马上不眠不休奔跑了很长时间,直到马都开始口泛白沫,他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