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P>
“虞寇忱这逆子,早知道他今天会变得这么吃里扒外,老子当初就应该在他出生的时候,直接用枕头把他捂死!”</P>
虞家别墅书房里,虞泽明气得将手边价值不菲的金蝉丢在了地面上,那金蝉落地的瞬间就被摔成了碎片,实在是不堪一击。</P>
“爸,你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虞寇忱已经不是我们虞家的人了,他今天虽然从皇城跑掉了,但是他也受了伤,这个枪伤虽然不值一提,但也够他喝一壶的了。”</P>
虞挽钰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精致的高脚杯,唇角边挂着讽刺又幸灾乐祸的笑,他一边擦着高脚杯,一边说着话,还挺得意。</P>
“爸,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P>
虞弃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并没有收到任何新的消息提醒,心中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失望的,只是觉得有些微疲惫</P>
他收了手机,站起来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往书房外面走去,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变成小丑,还是早点走好了。</P>
“爸,我也有点累,也走了,你和虞挽钰自己决定接下来的计划吧,我无所谓了,反正结果不管是好是坏,其实都一样。”</P>
虞琉言见虞弃行起来了,他也跟着起来了,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就马不停蹄的往书房外面走去,生怕虞泽明会阻止一样。</P>
“哼,这两个逆子最近的心思真是让老子越来越捉摸不透了。”</P>
虞泽明看着虞弃行和虞琉言两个人离开以后,才黑着脸冷哼了一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沉默了很久。</P>
“爸,虞弃行和虞琉言他们两个人再怎么心思不在我们这边,也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他们不会想着投靠虞寇忱,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的。”</P>
虞挽钰并没有觉得虞弃行和虞琉言两个人的心思有什么不对的,就算是觉得他们的心思不偏向他们这边,那也没关系。</P>
反正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要么同生,要么共死,除此之外,他们好像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P>
“嗯,我相信他们还是拎得清的。”</P>
虞泽明说完这句话以后,就不再去管虞弃行和虞琉言怎么样了。</P>
“父亲,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应该着手准备魁阁里的那一场拍卖会了?”</P>
虞挽钰更是直接没把自己的这两个兄弟放在心上,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要他们不妨碍到他。</P>
他们想怎么样,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这就是他,完美继承他母亲性格缺陷的他。</P>
“这件事情暂且先不急,我们需要利用程绾倩,混入程家的那个宴会一探究竟,才能再继续做打算。”</P>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不能贸然行动,而且,我始终觉得有一点很不对劲。”</P>
“程柯屿是这么谨慎慎重的一个人,他为什么会让我的人非常成功的截取到他的货物呢?是觉得这个货物不重要,还是他另有打算呢?这一点,很奇怪。”</P>
虞泽明到底是从大家族里培养出来的人,虽然时而会犯蠢,但是并不妨碍他会想到这一个地方去,不过现在想到这些,似乎也已经为时已晚了。</P>
“爸爸,不如我们先派人混进去程家的宴会场所里,打探一下具体情况以后,再决定接下来的计划走向吧?”</P>
虞挽钰站到虞泽明身后,沉默片刻后对他说着,虞泽明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目前为止,也只能如此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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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觉得爸爸和虞挽钰疯了?”</P>
虞琉言将手交叉放在后脖颈处,浑身散发着慵懒随性的气质,走在虞弃行身边,也是一派慵懒悠闲的模样。</P>
“他们早就疯了,”虞弃行转身走进茶室,径直去到流理台,准备煮上一杯咖啡来喝,言语之间平静无波,“就在虞寇忱第一次反抗,让父亲面临牢狱之灾的时候。”</P>
“你不是也很清楚吗?自从那天开始,父亲整个人就都不对劲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