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公司,苏妤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林阳迟疑了下,还是接通了。
&34;姐夫,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34;电话那边是苏妤哭泣的声音。
&34;小妤,不必自责。这事跟你无关。&34;林阳笑了笑道。
苏妤小手紧拽,白皙的脸蛋上写满了痛苦。
&34;对了,这件事肯定是那个董厦搞的鬼,你们最好小心点,如果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34;林阳道。
&34;好的姐夫&34;苏妤紧捂着唇。声音都在哽咽。
挂掉了电话后,她蹲伏下来,抱头哭泣。
承受了这么多委屈。却还为自己着想。
这就是林阳吗?
她这才意识到林阳这些年来究竟经历了什么,又受到了多少委屈。
明明这一切都跟他没关系。
明明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
可是他没有辩解,甚至连一句反驳都没有
苏妤知道,林阳绝不是因为软弱才这样。
他只是不想让自己难堪
苏妤无声的哭泣着,肝肠寸断
厕所的门被敲响。
&34;小妤,你在里面吗?菜都上齐了,出来吃吧!&34;外头传来曹小娇的声音。
苏妤擦掉眼角的泪,顶着红红的眼眶走出了厕所。
燕京,一栋豪华的别墅内。
穿着身白色病服坐在轮椅上的朔方被忠叔推到了客厅。
客厅内坐着几个人。
一名戴着金链的光头男子抖了抖手中的雪茄,嘴角扬笑:&34;哟?这不是我们的绝世天才朔方公子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34;
朔方面无表情,没吭声。
&34;好了洪弟,别笑朔方了,发生这事朔方也不想。&34;一名戴着金色眼镜满头白发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这是朔方的父亲司马藏。
他原本是有一头乌黑的长发,但得知司马朔方被废,他一夜白了头。
&34;行吧。废话不说了,藏哥,你喊我来这做什么?该不会是要我治疗朔方吧?那你可就找错人了,老子不会救人,只会杀人!&34;光头大汉满脸笑容,又吧嗒吧嗒的抽起了雪茄。
司马藏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吐出浓烟道:&34;朔方这事谁都没料到,等他被抬到家后,我第一时间将他送到那边去诊断,可那边给出的回复说,他的伤是永久性损伤。&34;
&34;永久性损伤?&34;光头男眉头一皱:&34;怎么?那边都治不好?&34;
&34;那边说已经可以放弃了。&34;司马藏凝视着燃烧的香烟,沙哑道。